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快感袭来。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热血奔腾,想要爆。
眼前浮现出一个激动人心的画面:我俩的躯体上,正冉冉升腾壮丽的云霞。
在我体内,在我脑袋里,有个大球,越吹越大,越涨越大,越胀越大,越来越大。我快受不了了。我知道,快了!快了!
猛地,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在一轮强劲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之下,我体内再次无声的爆炸。白色的核爆炸。
我的身体一阵战栗、痉挛。我的全身,从手到脚,都因为兴奋而痉挛。我情不自禁又唱出他最爱听的音乐。
我又一次高潮了。我再次被他弄到了高潮。我不可自制地泄出大量阴精。
我在潮头高喊:“我尿啦~~~~”听了这个,他的高潮接踵而至。只见他冷不丁一哆嗦,在我里面爆浆了。
他在喷他在射。他喷射得好强!好多!我没想到,这回,我们两人居然同时高潮。
他惨烈地嚎叫着,狂吼,像一个不堪折磨终于招供了的囚犯。看得出,他也压抑了很长时间。
他滚烫的精华源源不断地射进我仍在收缩的洞洞。
我是那么快乐,自由自在。我似乎有了勇气。我的心在歌唱,我在飞翔。
我俩一齐叫着,欢呼着。欢呼的是各自的解脱,欢呼的是新生的开始。
我大声喘息,同时感到我体内一股又一股温热的阴精,失禁般往外流。流啊流啊。
我最强烈的情感、最舒服的快感、最隐蔽的体液,都再次喷。喷!
海涛汹涌。我在一波一波的浪潮里沉浮。
我躺在那里,全身都动不了。我的腿软极了。我太舒服了,太兴奋了。
他把鸡鸡缓缓抽出,我的里边空了。我不喜欢空的感觉。
他取来卫生纸,撕下一段,迭成个小纸垫儿,到我下边,为我擦拭。
我躺在那里,像个婴儿,享受亲人的照料。心软软的,幸福死了。
等擦完,拿上来一看,小纸垫儿满满的,全是我俩的精华。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闻着,闻着他的精液和我自己的液体的混合气味。嗯,还不算难闻。很鲜。很诱惑。都是性激素的味道。
他躺在我身边,微笑。他搂着我、抱着我,俩手都占着。
我给他拿着那沉甸甸的小纸垫儿,放到他鼻子底下。
他用力地、长长地吸一口气,那口气那么长,他肺活量好生了得。
他就一直那么仰着脖子,闭着眼睛,贪婪地吸着。美美地吸着。
我问他:“好闻么?”
他点头说:“好闻。”
“喜欢么?”
“喜欢。”
他躺在我旁边,充满爱意地抚摸我的肌肤。
我轻柔地安抚他半软半硬的阴茎。那上面,满满的,全是我的粘液,和他的液体。
我问:“我是不是太那个了?”
他说:“嗯,不过我喜欢。你不知道你刚才多美。和你平时的美不是一种美。说不清,反正很诱惑!有一则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我说:“你坏死了。”
“现在什么感觉?”
“跟神仙一样。作你的女人真好。我幸福死了。”
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我太乏了。腰、腿软软的,心也软软的,我想我快崩溃了,从心里到身体。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四下里万籁俱寂。
没有音乐。没有耳语。
没有蛐蛐叫。没有俗人声。
没有火车的鸣叫滑过夜空。
他搂着我。我俩都向右侧卧,像一对大勺子。
他光光的身子贴着我,左手抓着我的左乳,不放松。远远地,听见海潮涛声。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还在招待所房间里边。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窗帘没拉上,房间里满是月光。我觉他的手在轻轻摸我的乳房。我翻过身,现他正在月光下看着我。
我轻轻地、轻轻地说:“你还没睡?”
他说:“嗯。”
“干嘛还不睡?”
“看不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