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内心有狂野的一面,但是我不想放纵。”
他说:“这样下来,你的选择只剩下压抑自己。”
我说:“欲望是禽兽,不压抑还了得?”
他说:“可纯压等于大火猛烧高压锅,高压锅却被牢牢焊死。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这正是我担心的,欲望会烧毁本来美好的友情。”
他说:“该来的迟早会来,该毁的早晚得毁。该疏通得疏通,该放水得放水。记得大禹怎么治水么?”
我说:“别跟我扯那么远。我还没离婚,可满脑子都是你,我好痛苦,好难受。我怕受伤,怕搅乱平静的生活。”
他说:“真爱必然产生欲望,必然想见面。从来如此。这太正常了。不要害怕。是活火山,早晚喷,怕也没用。”
我说:“有时候我真恨我遇到了你。我宁愿踏实的生活。有时候,我又不甘心。”
他说:“典型的婊子。欠肏的婊子。”
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我的脸一下红透。可我没生气。因为他说得在理,因为我正在越来越强地意识到,我还真是他说的那种女人。
我问:“你觉得,活着最重要的事儿是什么?”
他说:“吃喝拉撒睡,加上肏屄。”
整个一牲口,粗俗不堪。
他问:“你呢?”
我说:“我觉得做个好人比较重要,但是现在做个好人太难太难了。”
他说:“咱俩价值观不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别错过更多的本来属于你的幸福。”
我说:“我明白。”
他轻声问:“你真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一下子,他把我问住了。是啊,人和人之间能够真正的沟通么?
语言是如此飘忽,如此不可靠,真正彻底的沟通可能实现么?
午饭后,他说:“走,咱找个房间直会儿腿。”
他开车带我在狭窄复杂的街头拐来拐去,熟练得跟泥鳅似的。
我说:“这到处都是人。哪儿有空房间?”
他说:“哎呀你就别操心了成不?”
车子扭来扭去,最后拐进一个大院子。里边居然没人,安静得像世外桃源。
我回头看看大门。我们的车进来以后,伸缩铁栅栏门自动锁上。我稍微放了点儿心。
下了车,他搀着我往小楼里走。
一帅哥迎出来,亲近地打招呼:“k哥来啦?哟我嫂这是怎么了?”
“开房间、别废话!”
房间硬件比较简陋,但在这旅游旺季,有个地方歇脚就已经不容易了。
帅哥问候完刚走,大坏蛋就往卫生间里冲。我脚不好使,挪得慢,被他占了先。
“别跟我抢啊!我这得八斤。”
“恶心。”
我攥着一卷手纸出门,到楼梯处服务台前,问后头站立的白净小伙子:“请问楼道里有卫生间么?”
白净小伙子抬头注视我,说:“嗯,有倒是有一个……”
他指了指西边第二个门。
我立刻转身直奔那个门过去,听见他在身后说:“那是我们用的~”我的视野已经模糊了,过去就拉门。
没拉动。
再看,门上挂着一把铁将军,上头写了四个字:“非公莫入”我绝望啊,悲愤已极,捂着肚子,腰已经站不直。
我说:“不行~~~我不行啦!”
白净小伙子起身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掏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从里边挑出一把,打开卫生间门锁。
我噌一下扭进去,啪一下关上门,想从里头闩上门,找半天没找到销头。这都神毛病这?
实在顾不过来那许多了。我下边已箭在弦上,尿道括约肌和肛门括约肌同时感到不能承受的高压。
迅扫视一下屋里情况,只有一个白陶瓷冲水马桶。有就行。够用了。
我飞快地脱了裙子内裤,光屁股还没完全坐到马桶上,一条怪蛇已经探出头。
我从里边攥着门把手,仰着脖子,使劲叹着气,帮那大蛇往外钻。
温热大蛇往外爬呀爬。疙疙瘩瘩的粗长蛇身狠狠摩擦着我细嫩的屁眼。
我嗯唔地呻吟。憋久的释放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