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并不回答,穿过门厅,直奔后门,钻进后院,熟练得就像来过无数回。
一会儿走回来,到门口往外看看。院外小道上车不多。
看了房间,还算干净。
他问我:“行不行?”
我说行。
他又问那女的:“咱这儿当家的呢?”
那女的说:我就是。呵呵,咱这儿可清净了。
“你是老板娘?”
“是。”
“住了多少客?”
“就您二位照顾生意。”
“嗯?咱这儿不黑店吧?哈哈。”
“瞧这大兄弟说的。现在生意冷清,不好做。”
“怎么个价儿?”
“双人间,一宿三十五。”
“这么贵?难怪没人来住。”
“咱这儿干净啊。”
大坏蛋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他是虚晃一枪还是真的要走,只好跟着。
老板娘着急了,拽住他说:“哎别走啊。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嗯?
她忽然冒出这后半句,而且用了“您”大坏蛋停住脚步,回头打量她,目光放肆粗野。
老板娘看看我。昏暗的电灯下,只见她脸皮儿微红,眼睛里潮湿有水,闪着亮。
她穿着碎花棉布连衣裙,盘着头,看上去五十多岁。
大坏蛋对我说:“有点儿姿色哈?”
我惊呆了,没想到他能对这么大岁数的女人来感觉。
我有点儿吃醋,但现在我累得要死,腰酸腿软,眼皮睁不开,恨不能趴桌子上就睡。
老板娘给我们做了一锅热汤面,热了包子。我们大口吞咽,跟获救灾民似的。
老板娘坐旁边儿微笑着看着我们吃,唠家常:“现在拉渣土不好干哈?”
大坏蛋有一搭无一搭说:“可不!一车才挣五十,肏。”(张嘴就来啊?赞一个)“妹子累了?先洗吧。来,这后头有热水……”
她带我到西屋,给我打了热水,然后离开。
我洗了洗,烫了烫脚,乏得不行,晃晃悠悠进了睡觉的屋子,一头扎床上,失去知觉~醒来,听见嗑瓜籽的声儿,还有低声说笑。
八瓦的电灯下,大坏蛋跟老板娘在我身边唠嗑儿。
我朦朦胧胧听到:“我大哥呢?”
“别提了,短命……”
我又睡着。
一会儿又听见:“哎哟、哎哟~”
“嗯……嗯!”
我睁开眼睛。晨光中,大坏蛋正在肏老板娘。
窗外露出鱼肚白。这俩连说带干一整夜?可真有神啊。
他威风凛凛,从后边插,身手神勇。
老板娘趴我身边,膝肘着床,连衣裙被撩到胸前,露着大白屁股。
我闻到老女人身上散的汗水里的荷尔蒙气味。嗯,浓度够强,看来守寡很久。
她脸特红,闭着眼睛,盘着的头散乱了(披头散,咳咳)。
大坏蛋看见我醒来,无所谓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