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觉得自己沉进了海底。我呻吟着,可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快乐的虚脱。有时候我渴望自己被男人野蛮地蹂躏,玩弄,折磨。我幻想强奸犯凶狠地扒光我的外衣、撕烂我的内衣、攥住我的奶子连摸带掐连摁带嘬,对我不断地说粗话。我需要别人强奸我。我在幻想的时候很放荡。我渴望陌生,渴望新奇的刺激,渴望男人们围观我、覆盖我、压迫我、揉碎我,渴望一切极端的折磨带来的极端快感。几十双男人的手在我身上饥渴地抓着。让我舒服的大小便失禁。有一次我在市看见熟食柜里有很多香肠,长短粗细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么就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他亲着我的脖子说:“你就挑了一根粗粗的,买回家?”
我说:“嗯。”
他说:“然后呢?”
我说:“怕太凉,就放热水里煮了一会儿,拿出来,温度稍微高于我的体温。”
他说:“对的,体内温度会高于体表温度。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
他亲吻我的耳朵说:“告诉我。”
我说:“哎呀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他说:“不,香肠游戏有很多可能性,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玩儿的?”
我说:“坏死了你。我就……把香肠……塞进去了呗。”
他说:“慢点儿慢点儿,塞进哪个口儿口儿?”
我说:“哎哟流氓!跟你那什么以前,人家根本没玩儿过后边儿。”
他说:“真遗憾。接着说。”
我说:“我……我就……我颤抖着强暴我自己,让自己在酷虐中得到解脱。”
他说:“什么感觉?”
我说:“嗯……酥痒……激动……极限的疯狂……癫狂……汹涌……”
我对他说着这些,同时摸着他那根大棒。他那根大肉条已经变得又大又硬了。
我说:“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还用看?他刚一歪脑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就像你湿了还用脱下裤衩看?”
我说:“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流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坏水儿流人家一手。”
他说:“你湿了么?”
我说:“呵呵,你自己摸了不就知道?”
他的手伸过来,轻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儿口儿。我那儿早湿滑得呱嗒呱嗒的了。
他说:“哦~我喜欢你湿。”
我说:“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说:“我知道。我明白。请别再说那么难听的道德谴责用语。你是很好很好的女人。我在意你。知道么?”
我说:“嗯。”
他轻轻摸着我的滑溜溜的肉瓣儿说:“你真美!你的身体真美。”
我说:“谢谢。”
他说:“干嘛谢我?我不是油嘴滑舌,不是恭维,我说的是事实,是你给我的真正的震撼。”
我说:“哦。”
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觉我的下边儿又泌出了一股浓汁。他肯定摸到了。
他说:“身体的自然功能是美的。快乐是美的。裸体、身体、肉体、身体的形态、动作、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
我说:“嗯……”
他说:“用健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摆脱焦虑、压力、彷徨和内心挣扎。”
我说:“哦……”
他说:“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每个人的头上都有这样儿那样儿的紧箍咒。承受着道德高压造成的焦虑反应的人是很难放松的。现在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我说:“闭嘴……你上床以后总是这么多话么?”
他微笑了,轻声说:“对不起……”
我说:“没事儿。把你正在做的,做完好么?”
他说:“十分乐意。”
在屋里的漆黑中,他用他灵巧的手指,再次“弹奏”我的身体。
他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弋,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肤。
我格外亢进,伸手摸着他的大炮。
两具赤裸的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他粗长的巨炮挺在那儿,大脑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示威……
我说:“我说,你怎么老站着?你不累么?”
他说:“呵呵,当然,所以我觉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