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开起来了,不喝掉岂不是浪费。”他指着那红酒,“我托朋友从国外买来的,贵。”
贵!
单单这一个字。
姜禾犹豫了。
浪费确实可耻,而且它还贵。
都是钱啊。
钱……
“那就这样吧。”她咬咬牙,应了下来。
“行。”
他早就料到了姜禾这抠门的性子,浪费这种贵东西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苏归屿举起杯子,正准备喝下,又被姜禾喊住了。
“怎麽?”他说。
“你刚刚输了,先把衣服脱了。”
不管这样,她刚赢了,不能让他跑掉。
苏归屿二话没说,一下子脱了两条裤子和一件外套。
他举起杯子说:“那我来了。”
“速度。”她平躺着,眼睛往右瞟,看着杯子里酒红色的液体。
苏归屿失笑,随後,他双手撑在姜禾的肩膀上端,做好俯卧撑的姿势。
他单手举起酒杯,含了一大口,而後,身子向下动,顺势将红酒渡到她嘴里。
酒香的酸涩感瞬间在口腔里炸开,蔓延到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肠胃里。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用舌尖抵在牙齿处,将舌头处仅剩的酒滴都稳当当传递到她的舌心里。
一个用力,他又起身,举起酒杯。
姜禾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喂就喂,别伸舌头。”
老用舌尖抵着自己,吞起来很辛苦。
“那你把嘴张大些。”
那麽紧,喂起来很累。
她不爽地应着:“麻烦。”
接下来,姜禾都配合地将嘴张大,但某人依旧不老实,时不时就喜欢钻空子,将舌头顶着来。
一瓶下来,时间没有过去多少,倒是姜禾上头,整张脸红扑扑的,躺在棋盘上,一动不动。
“醉了?”苏归屿撑着,看着身。下眼神迷茫的人。
“还好。”她双手捂着脸,感受着酒精上脸的温度,“把这游戏玩完,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继续呗。”苏归屿将她扶起来,靠着他的肩头。
“没事。”她推开他,摇摇晃晃地爬到原处,坐好。
可能是喝醉,手气也跟着臭起来,一连几局,都是抽到脱衣服的卡片。
短短半个小时,身上仅剩一套睡衣。
而对面的苏归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比姜禾多一件上衣外套。
她看了眼走了一半的第二架飞机,又瞅瞅苏归屿刚出家门的第二架,她高兴地站起来:“看来我要赢了。”
这酒後劲强,姜禾有点站不稳,差点跌坐下去。
苏归屿双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地捏了捏:“你都没进去,现在说大话太早了。”
“你懂什麽,我绝对赢。”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到时候你输给了我,你就等着玩完吧。”
苏归屿不语,往外一抛,看着数字“6”,他笑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玩完,但你这件衣服是不保了。”
他手指勾着她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拉,天青色的丝绸睡衣从肩上缓缓下落。
雪白细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光是他手指沿着背後的脊髓滑下时的动作也能感受到一阵凉意。
姜禾勾着脖颈的手加大力度,整个人往他怀里缩了缩。
“冷”他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肌肤。
有点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