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率是酒精影响的。
他环腰将她抱起,往茶几那边走。
喝了酒的她反应有点慢,等走出去了几步,她才吸吸鼻子,问道:“干嘛?”
“调温度,可不敢冻到。”他将风速全部关了,气温调到26摄氏度。
他又走回去,坐好:“现在还冷吗?”
“还好。”但她还是窝在他的怀里。
苏归屿笑笑,扯来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头:“先借你一件,一会收利息。”
她心急这件衣服,也没有多问,直接点头:“哦!”
又过了几局,轮到苏归屿脱衣服。
他捏着衣角,想将最後一件单衣脱下。
“等等。”姜禾按着他的手,手指在他关节上,乱按,“我想替你来。”
最初玩这个游戏,就是为了看他的纹身。
好不容易等到了……
还是自个掀开有感觉。
他双手一摊,整个人往後仰,方便她脱衣。
姜禾双手一左一右地捏着衣摆的,缓缓地往下拉。
她眼睛跟随着衣摆,从下往上,注视着。
可越到上面她的速度便越慢,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感觉要到。
当衣摆到胸膛前,她顿了顿。
很快,她一鼓作气将单衣脱了下来。
他的右手臂内侧,一幅浅黄色的稻穗芍药图出现在她的眼眸前。
姜禾伸出手,轻轻触碰着,莞尔一笑:“看不出来,你一个理工男,艺术细胞倒是很不错。”
“妙赞。”他双腿叉开,右手搭在棋盘上,将整幅图都露出来。
她看着上面那串法文,缓缓念出:“L'obscuritén'estpassansDieu,tuesmamuse,jesuistoncroyant(黯然并非无神,你是我的缪斯,我是你的信徒)。”
她低头,哑然失笑,掀开大腿处的法文。
Lemosombre,sansprotedivine,maistueslaseulelumièredemavie。(世界黯然,无神佑我,但你是我生命唯一的光)
“有点情侣的意思。”
苏归屿坐直,将手伸过去,放到她的右大腿处。
两串法文一上一下的,看起来像是一句话。
他擡起下巴,点着:“什麽叫有点,这就是。”
等回头穿情侣衣出门,任谁看了都会说他们俩是天作之合。
她歪着脑袋,吐槽着:“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不让我纹,自个倒是去的很快。”
他用手指戳着她的脑袋,语气轻佻不着调,但话却让人如此心动:“因为我喜欢你,想当你的附属品呗。”
姜禾双手撑着往他身上爬,头靠在他的左心间:“心跳平稳有节奏,看来没有说谎。”
他单手托着她的腰,把人往身上揽:“这方面,我从来不用说谎。”
他一个翻身,将姜禾压在身上。
姜禾身上的外套本就是虚掩着的,他随手一扯,洁白无瑕地肌肤再一次露了出来。
他一口含着耳垂,在她耳边轻笑着:“借你的,总是要还利息。”
“你想要什麽?”她捏着他的手臂,随後,也一口咬上去。
她的力度轻轻地,不痛,甚至有点痒意。
“想做!”他咽下口水,亲了亲她的嘴角,“在棋盘上,还没有试过。”
姜禾没有回答,只擡起头,望着那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眼角微红,双手撑在他薄肌上,轻轻舔着他的喉结:“哥哥,我想感受一下……火星——”
“撞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