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黎州平二话不说就开始换衣服。
簌簌的声音让小满郁闷死了。
哪怕她是存了目的的,可是她的命也是命,总是这么不上不下的被吊着,也让人烦躁。
“刚才大哥问,我把你当成什么了?那大哥你呢,把我又当成了什么?”
小满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闭了闭眼睛,双腿在被子里紧紧绞着:“第三次了。”
黎州平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明白小满的意思,第一次因为盛夏给他下药两人在浴室在最后关头刹车了;
第二次,给夏小满纹身,没绷住,要不是黎母去了纹身店,可能已经肉香四溢了;
这是第三次……
“对不起。”黎州平说。
身后又响起了他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小满知道,他们可能也就仅此而已了。
如果她还仅仅是最初的目的,那来日方长。
可现在她开始变得贪心了,每次几乎都豁出去自尊去把他拉到泥泞中来了,今天一天她更是处心积虑。
然而,他却还能来去自如,这让她有了深深挫败感。
不甘心!
夏小满想再最后逼他一次吧:“大哥,有句话怎么说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没有……”
很清楚他们不仅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有以后。
可是黎州平今天听了太多夏小满决绝不拖泥带水的话了。
所以一点也不想听她继续往下说,就打断了她。
“妈那天不是说腿疼吗?我以为又是她撒泼的伎俩,为了不让她再生幺蛾子,就带着她去医院了,最重要的一个检查今天出来了,刚才是医院打来的,说怀疑她是骨癌。”
闻言,小满倏地转身。
对黎州平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但是还没等她开口问,黎州平人已经走了。
小满惊讶过了就过了,毕竟对于黎母那样的人,她实在是同情不起来,不说一句活该就是她最大的善意了。
不过……小满被子底下的双脚又不由自主绞紧了,这才当务之急要解决的。
她翻身拉开抽屉才后知后觉,之前的玩具被黎州平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