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在人界学了些谄媚。
都有些自己唾弃自己了。
“花言巧语。”卡鲁耶格不吃阿谀奉承这一套,说这话的同时他伸手掐在我脖子上,是锁骨的上方,离动脉还不算近,他也没有用力。
与其说是掐,不是说是手指成扣状轻轻搭在脖颈脆弱的肌肤上。
没用力,手指也没有冷得吓人,我却没法忽略脖颈传来的指腹触感。
又不是被卡鲁耶格抓奸在床,我稳住自己,“是我的真情流露,如果不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才找不到机会绑住我。”
“是吗?”反问的卡鲁耶格移动了手指的位置,慢慢上移,一点一点沿着动脉上方的表层肌肤。
无端,让我嗓子萌生痒意。
心随着他的指腹移动而提起来。
最终,轻柔的动作停留在下颚,卡鲁耶格停在这里几秒,然後虎口抵着下颚,微微将其挑起。
这点力度,根本不能强迫我擡颚。
所以,我为什麽要配合他?
疑惑自己是不是受虐体质间,卡鲁耶格手腕稍外转,现在,我的下巴被他捏在手里了。
没法点头回答他是的了。
“超级爱你哦。”强大的心理素质,让我在这种场合下,还能巧言令色。
按在我下巴上的拇指突然变得用力起来,下巴被挑起更高的角度。
低头不知道在打量我什麽的卡鲁耶格,正好对上我的眼睛。
对视三秒後,倾轧下来。
莫名其妙地带着怒气,来亲吻。
和刚才的接吻,全然不同了。
不再需要迷惑性的温柔,全然暴露内在本质,不给拒绝馀地啃咬过来,给予少量的疼痛刺激,又不肯给呼通的空隙。
比侵略还要过分的占领,标记每一处,不肯遗漏一点地方。
拼命入侵,径直夺取本就不多的氧气,仿佛要耗尽才肯善罢甘休,要带来窒息,才会满足。
口腔鼻尖尽是他的气息,连呼吸都被他夺走权力。
要喘不过气来了。
等等,要是这种审讯手段,我说不定能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