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妈妈生日,宋南鸥,你就用这麽混蛋的态度对她”
宋南鸥闻言勾唇,嗤笑道:
“那我那个早死的妈呢?她知道你对那女人狗一样的态度?”
说罢,没管对面的反应,径直挂断了电话。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笑,连自己亲生儿子生日都忙到记不清的父亲,一个外姓人的生日,居然荒谬要求所有人陪他演这场戏。
“操。”
他眉眼阴郁,低骂一声,指节攥紧手机,在屏幕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白色印痕。
【你在哪?】
冷静片刻後,宋南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脑抽还是疯了,鬼使神差般点开手边的纯黑色头像,给对方发了这麽一条消息,在两人一片空白的聊天框里显得格外突兀。
十秒後,对方显示正在输入,然後发来一个语音条。
宋南鸥见状,喉头微动,指尖轻点,某人极具辨识度的粘腻嗓音从车厢中响起,带着调侃笑意:
“想我了?”
想个屁。
他想到对方在女友面前那不知廉耻的浪,荡态度,满怀恶意的下流道:
“想操|你了。”
对面很快没了动静。他以为Q在为之前那不知羞耻的吻而无地自容,于是宋南鸥像个胜利者般勾起唇角。
车已经开了近一个小时,昏黄暖光柔柔洒向大地,还有近一个小时的路程。
“叮咚-----”
宋南鸥打开手机,看到消息的瞬间,瞳孔皱缩。
定位图标下方,只有言简易骇的两个字,导致宋南鸥分辨不出他的具体语气:
【来操。】
车依旧在飞速前进,无声寂静中,低哑嗓音突兀响起,宋南鸥喉头滚动:
“……师傅,掉头。”
深色窗帘遮住了外面将暗不暗的灰沉天色。
宋南鸥踏入酒店房间,合上门的瞬间,一股大力猛然袭来,将他牢牢按在了墙上。
炽热鼻息扫过微凉脖颈,伴随着Q的低笑:
“别开灯,我只想做1爱,不想惹出什麽富家公子爱上穷二代的狗血虐恋。”
宋南鸥闻言,简直要气笑了,手肘毫不客气的抵上身後人腹部,听闻闷哼吃痛声,讽刺道:
“你还真是自恋啊。”
他话音未落,身形却骤然一僵。迷叠香的气息在背後翻涌,颈上湿热粘腻,空气中传来塑料被撕裂的声音。
查觉到Q在干什麽後,宋南鸥今天第二次被逗得笑了起来。
“你想……我?”
Q闻言,动作一顿:
“我是top。”
他像只灵巧的猫儿,敏锐查觉到了两人在此事上分歧,于是放开揽着宋南鸥腰的手,警惕又矜持道。
“我比你高。”
宋南鸥摸索着探上Q的指尖,理所应当把东西拿到自己手上,波澜不惊道。
?是这麽分的吗?
Q笑了起来,隔着布料,宋南鸥感受到他的胸膛随着声带在自己背後震动着。
“矮攻好啊,边■边■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