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一件法器,说得那麽玄乎干什麽,还它是我们的主子,搞笑呢!”
“我们能挑选上它,把它带出去,已算得上它幸运了!”
又是一阵议论,还是那两名男弟子。
尚坷向这两位弟子投去钦佩的目光,之前有弟子在背後说她也就算了,现在连长老的行为方式和说的话都敢哔哔两句,是嫌自己的小命太长了吧。
温子瑜和宗子茂凑过来,“尚坷,你要选什麽法器?”
尚坷摇头。
法器分为低阶高阶,一般门派里只能供应给弟子低阶的法器,不过无烬宫却是不同,架子行摆放的法器大多都是高阶,仅有的几个低阶法器都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而这几个低阶的法器尚坷认得,都是其他门派可望不可求的,如今放在这里都落了灰。
不过她大概看了看,像一些捆妖锁,乾坤尺,盘古潘之类的,于她不过是鸡肋,还不如选一些快速回血的丹药,以及可以短时爆发的符箓。
“你们选了什麽?”
“我选了这个!”温子瑜将一根……棒槌,尚坷晃晃脑袋又看了一遍,确实是一根棒槌。
“你要棒槌干什麽?”尚坷简直瞳孔地震,那麽多厉害的法器,光是拿出来便可以令其他修士为之一震的法器他不选,他硬是选了一根光秃秃的棒槌。
“什麽呀!你不懂不要瞎说!”温子瑜翻白眼,“这才不是棒槌,这叫芭喇芭喇棒,到时候遇到敌人的话,我可以用芭喇芭喇棒将他们全都敲晕,然後逃跑!”
尚坷微笑,拍手,“真实好棒棒呢!不过你都把人敲晕了,还逃跑干什麽”
温子瑜挠头,“是哦,还是你聪明!”
尚坷:“……”
“你快看看我选的!”宗子茂迫不及待把自己挑选的法器举给尚坷看。
但尚坷啥也没看到。
宗子茂急了,直接拿到尚坷的眼前,尚坷这才看清,原来是根针!
尚坷默默扫了其他弟子一眼,人家选的法器又是镖又是刀之类的,这两位仿若有那个大病,选什麽棒槌和针!
“怎麽,你遇到敌人,要当场给他们表演一个女红。”尚坷道。
“才不是嘞!这叫细雨绵绵针,别看它现在细细的,等对付敌人时,它可以化作数以万计,从四面八方围剿敌人,敌人便会感到刺痒难忍,最後纷纷逃窜!”
“只会感到刺痒难忍?为什麽不能直接铲除他们?”
宗子茂惊恐地看着尚坷,“噫!你太残忍了!怎麽能杀人呢!我们对待所有人都应该友善!”
“你不斩草除根,就是他们反杀你,到时候受教训的人就是你了。”尚坷凉凉道。
“那我和子瑜也不会杀人的!”宗子茂坚定道。
尚坷转向凌焉戈,“你呢,你挑了什麽?”
凌焉戈掩面,似乎是有些不想让人知道,“没丶没挑什麽……”
怎麽还害羞上了,尚坷迷思。
“我知道她挑了什麽!”温子瑜喊道,“她挑的是玄铁仪!”
玄铁仪可以把一些场面或是人记录下来,一般常用在比试中,可以用来分析对手出招的规律。尚坷欣慰,终于有个好好挑法器的人了。
尚坷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关键时候,还是女人顶用。”
温子瑜不服气道:“哼,她挑的法器才最无用嘞,她是为了记录一个男子。”
“谁?”
“自然是仙华派的掌门了。仙华派的掌门虽然武力值不行,但是容貌和气质都是一绝,他曾经来无烬宫送灵草灵花,把无烬宫的女弟子迷得团团转。”
尚坷想起来了,因为驻守一事,仙华派掌门为了感谢他们的支援,每年都会亲自送灵草灵花给各大门派,当然也去过朝宗派。
她是见过这个掌门的,相貌自然没话说,但实在是太弱了,记得她当时的坐骑不过是往他脚边嗅了嗅,他当场便吓晕过去,此後再来朝宗派,她必须要先把白虎关起来,他才敢进。
尚坷想不明白了,无烬宫一个现成的谢琅不去迷恋,迷恋他做什麽。
大概还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吧!
“她拿这东西就只是单纯记录拍花城掌门!她馋人家身子!”
“你少在哪里胡说八道。”凌焉戈脸微红,解释道:“我这是为了挣钱好不好,无烬宫有不少女弟子仰慕花城掌门已久,我拿玄铁仪将其拍下,她们每看一次,需要给我三十颗灵石,到时候我还会推出以花城掌门为原型的木雕小人画像等等,这不就赚大发了。我告诉你们,人一有钱,腰板就挺起来了,奉承你们的人也就多了。而且一有钱,我就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了,谁他娘还修炼啊!”
尚坷叹气,“钱只能满足你物质上的需求,但是要想在修真界真正立足,真正受他们敬仰,还是需要勤加修炼的。而且灵石这玩意儿太多,容易让人不思进取,实在不是个好东西。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我能入股吗?我也有一个赚钱的好主意,我们到达花城之後,多买些小玩意儿,让花城城主在上面签名,到时候我们转手买时,把价钱增加一倍如何?”
“妙啊妙啊!”凌焉戈赞叹,“好,我同意你入股!”
“不如到时候将钏卜也带上,把仙华派掌门的设声音也记录下来,到时候推出一个,让男神的声音陪你入睡。”
温子瑜:“……”
宗子茂:“……”
这两个被金钱腐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