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馀生剪进馀生。”
声音被风撕碎,
像一句没说出口的台词。
22:00,返程。
风从西北来,
带着沙粒和黄土的味道,
像一场提前写好的沙尘暴。
郁燃把旧黑伞收起,
伞面在风里微微颤动,
像一面永不降下的旗。
他把戒指从无名指摘下,
戒指在指根处晃荡,
像一条过大的船锚。
他把戒指放在仪表盘上,
戒指在仪表盘上晃荡,
像一把不肯落地的句号。
他把旧黑伞插在副驾座椅旁,
伞面在风里微微颤动,
像一面永不降下的旗。
00:00,回到北城。
风停了,
霾散了,
星空下的城市灯火通明。
郁燃把旧黑伞撑开,
伞面在风里微微颤动,
像一面永不降下的旗。
他把戒指放在北辰巨幕的台阶上,
戒指在台阶上晃荡,
像一把不肯落地的句号。
他把旧黑伞插在台阶旁,
伞面在风里微微颤动,
像一面永不降下的旗。
他把戒指留在西北风里,
像把一句承诺折进馀生。
西北风,
像一部被剪进片尾的长镜头,
把所有未说出口的话,
折进雨里,
折进心跳,
折进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