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区,
把馀生剪进馀生。”
声音被西北风吹得发涩,
像一场提前写好的片尾字幕。
他把戒指从土里挖出,
戒指在指根处晃荡,
像一条过大的船锚。
他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戒指在指根处晃荡,
像一把不肯落地的句号。
13:00,雪线。
海拔3500米,
风带着雪粒打在镜头上,
像一场提前写好的沙尘暴。
他把旧黑伞撑开,
伞面在风里微微颤动,
像一面永不降下的旗。
他把戒指放在雪地上,
铂金在雪光下闪着冷淡的光,
像一颗被遗落的星。
他对着镜头说:
“今天,我把馀生剪进雪里。”
声音被西北风吹得发涩,
像一场提前写好的片尾字幕。
他把戒指按进雪里,
只露出一个浅浅的圆,
像一枚被岁月磨钝的印章。
14:00,无人区的尾声。
他把4K机对准星空,
星空下的沙漠一片银白,
像一块被擦干净的银幕。
他把旧黑伞收起,
伞面在风里微微颤动,
像一面永不降下的旗。
他把戒指留在无人区,
像把一句承诺折进馀生。
他把馀生剪进无人区,
像把一部被剪进片尾的长镜头,
把所有未说出口的话,
折进雨里,
折进心跳,
折进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