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又突然轻笑了一声,眉眼里转为担忧:
“不会是要反了父亲吧?”
商语冰终究克制不住怒火,他知8-道自己此刻解释什麽都没用了,父亲凤眼里猜疑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而商牧野这个贱人还在喋喋不休,他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圈直接打在了那张嘴上。
商牧野最无法承受地就是这张像母亲的脸被打,这张脸可以说是他在商家立足的根本。
他立刻就上头了,也忘记了要在商言面前维持自己假扮母亲的形象,一巴掌也扇了回去,长长的美甲,划过商语冰的眼睛,让他生疼。
二人就这样对峙着,任谁也不肯後退一步。
商语冰甚至还捂住了父亲的耳朵,不想让父亲听到对面的污言秽语,他将父亲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内心感到久违的满足。
好像父亲和自己成为了一个整体一般,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沉迷于这种被父亲依赖的感觉。
如果父亲能永远这样躺在自己怀里就好了……
但二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兄弟相争的时刻,商言却陡然挣脱了商语冰的怀抱,跌坐在床上。
商言单手撑在床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的血管宛如游蛇,在苍白的皮肤下狰狞起伏。
西装外套早就被拉开,丝质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胸膛上,透出底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嗯……”
又一阵热浪席卷神经,他猛地弓起脊背,脖颈伸出宛如濒死的天鹅般的弧度,喉结剧烈滚动着,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
商言此刻是真对自己重生之後就开始,试各种毒,增加自己的耐药性的,这种行为感到有先见之明。
不然此刻,他又只能像前世一样,被自己的养子当作任人宰割的鱼肉。
而绝非此刻,商言在养子们的沉默与不安中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了打火机。
金属的开合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明显和具有压迫性,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
烟雾蒸腾而上,让人摸不清那双凤眼里想着的是什麽。
“商语冰。”
他吐出一口烟圈:
“娶我床边拿皮带。”
商语冰猛地擡头,脸色瞬间苍白,父亲的一句话就让他想到了童年的阴影。
他声音放轻,像猫在求饶一样,小声地说:
“父亲,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商言恍若未闻,只是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麽天方夜潭一样,他微微歪头:
“商语冰,你如果现在不乖乖听话,我们就新仇旧帐一起算。”
说着他慢慢走近,雪茄带着滚烫的热意就这样烫在了商语冰的身上,洇处几处灼伤来:
“商语冰,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最不缺的就是听话的孩子。”
说完他转身看到了,可怜巴巴地一直蹲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商牧野,对方看起来恨不得能代劳,商言轻轻地瞥了一眼,冲对方勾了勾手指:
“商牧野,那你就去取。”
可在商牧野还没有迈出去脚步的时候,商语冰咬牙,克服了对皮带的生理恐惧,替父亲取了过来。
“三秒内,很不错,乖狗狗。”
商言看了一眼腕表,漫不经心地给出了赞美。
商言凤眼缓缓转向在被商语冰抢跑後,就上道跪着的商牧野,用雪茄指了指他:
“过来。”
商牧野双手双脚,用膝盖像狗一样爬到商言的脚边,姿态是十足的驯服。
商言伸手捏住上牧野的下巴,强迫着商牧野擡头,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见商牧野喉结的滚动,和眼底隐隐约约的欲望。
“商牧野,耍心机耍到我头上了”
商言的手指重重擦过商牧野破皮的唇角,力道故意加重:
“激怒商语冰,来测试我的底线?”
商牧野知道事情闹大了,呼吸一滞: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