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词乖乖的放下手给他看。
沈译呼出一口气:“还好,没流。”
“你去哪了?”乐词问。
沈译不知从哪掏出了绿色的信封捏在手中晃了俩下,骄傲的说:“写表白信去了。”
乐词抿了抿唇,刚才的疼尽数消失,他说:“之前不是写过吗?”
沈译说:“那可不一样,那次第一次写没啥经验,你说写的很不好,我就重新写了。”
“…本来就不好,”乐词嘀咕:“署名都不写,就一句话,谁知道是你写的啊。”
沈译把信封递上去:“这次把名字写了,而且不止一句话。”
乐词看了眼信封,转头走了。
沈译惊了,看着乐词渐行渐远的背影说:“干嘛,你拒绝我?”
“你把我撞疼了,”乐词说:“我不同意。”
这离谱的借口,沈译气的挑了下眉,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走在乐词身边说:“接嘛。”
“不要。”乐词说。
这傲慢的语气,沈译笑了:“求求你?”
“那好啊。”
後来,两人一起回家,走在橙黄街道上,乐词突发奇想问:“沈译,你第一次求我是因为什麽来着?”
沈译牵着他的手说:“求你读书啊。”
乐词轻笑,又带有苦涩:“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第一封一直被保留在原来的卧房,那个书桌上,直照阳光位置,只要暖阳高挂,那封信就永远留于青春。
第二封乐词收下,拿回了和沈译的小家里。
书房内,沈译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乐词。
乐词靠在沈译怀中打开了那封信。
信上还是简单的两句话。
乐词看了眼他:“不是说很多?”
沈译贴着他:“就是很多。”
乐词疑惑,却未出口。
目光首先落在了署名上,这次这个位置有了两个人的名字。
一个是沈译的,一个则是乐词的。
奇怪的是,乐词的名字占了封上印刷的那道杠上,而沈译的名字才像随意添加的格格不入。
沈译只是普通签名,乐词的名字後面还有个爱心。
“你把我名字写上去干嘛?”乐词说,“是你要表白诶。”
沈译瞥了眼那封信:“哦,是不小心写的,一开始是要写我的名字,可是一下笔就写成了你的,想了想又舍不得划掉,就写在了你的下面。”
乐词指尖捏紧了那封信,鼻尖有点酸,忍住情绪说:“写信你都写不好啊?”
沈译说:“那能咋办嘛,我脑子就你一个。”
沈译将他身体转过来看着,才发现乐词的眼睛红了。
他看愣了,手足无措的盯着。
乐词也看着他,那滴挂在眼角的泪彻底忍不住率先落了下来,那滴泪就像放行的命令,後面的眼泪也紧接着落了下来。
沈译吓到了,擡手在书桌上抽了张纸,边为他擦泪边说:“我靠,就算我说过你哭着很好看,但也不是真希望你哭啊,你别哭啊宝宝。”
乐词冲入沈译怀里,紧抱着他:“你以後可不能甩了我。”
沈译摸了摸他的头:“好好好。”
哭睡着了。
第二天乐词将那封信看完,然後笑着把信放在了沈译的书桌里。
那封信上简略的两句话写着:
-看吧,我就说我喜欢你,我没错。
-晚安宝宝。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