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舟闭嘴,挨着她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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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砚舟,你在看什麽?”
张宥安顺着沉砚舟的视线看过去。
“他是谁?”
张宥安回过头:“他?你不知道吗?他是我们学校校草,季则。”
“校草?”沉砚舟收回视线。
“对啊,全校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暗恋他,表白墙上天天有他的名字。”
沉砚舟擡头,盯着他。
“怎……怎麽了?”赵宥安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怵。
“他长得好看吗?”
“啊?……额,校草嘛,当然好看。”张宥安瞠目。
“你们两在这聊什麽呢?”班长走过来,“沉砚舟,你助理今天不在,跟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张宥安勾住班长的脖子:“他问,季则好看吗?”
“季则?谁啊?”
张宥安无语,冲他示意了一下:“那边那个,我们学校的校草,好像是经管系的吧。”
班长看到那头招摇的奶奶灰,反应过来。
“哦,他啊,很受学校女生欢迎。”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过听我们班女生私下说过,你太神秘,如果多露露脸的话,这个校草的宝座一准在我们艺术系。”
沉砚舟神色稍霁,驱动轮椅。
班长挠了挠头,他表面冷冰冰的,看不出来还是这麽在意皮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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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姐,赵先生,这边请。”
服务员在前面领路,穿过弯延的中式廊亭,往独立的水上包间走去。
“这环境不错吧,下次可以带姐夫来约会。”
赵琼阑闻言笑了笑,没接话。
赵琼宇也不恼,继续往前走。
古色古香的水上包间,透过雕花的木窗,隐约可以看到屋内的人影。
赵琼阑慢慢停下脚步。
赵琼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驻足在原地:“大伯最近带他出席了不少应酬场合,对外都称是他新认的义子。”
“你约我来,就是让我看这个?”
“当然不是,说了是来找你谈合作的。更何况这种事,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
赵琼阑转头看他。
“不过直面看到,感觉不一样吧?”赵琼宇靠到柱子上,双手环胸,“以前总羡慕你家庭和睦,有恩爱的父母,从小到大走到哪儿都衆星捧月。”
“这几天应该不好过吧?”
短短几个月,家庭美满的表象被撕碎,私生子,股权分割,名声扫地,被踢出公司,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你确定,你是来跟我谈合作的?”
“是啊,我只是提前帮你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赵琼阑再次看了眼赵齐宏的方向,擡脚往前走去,示意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继续带路。
赵琼宇跟上去:“怎麽,不去打个招呼吗?怎麽说也算我们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