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容中牟几日不进食,不知哪来的力量,竟要去拔他的剑。
何洄闪躲护剑,拳脚与他对抵。
他道:“你醒醒,你在做什麽,容中牟。”
“死啊,剑给我,杀了我。”
容中牟一拳一脚,一身功夫,皆是用力。
何洄:“什麽?”
李朝,苏东等人过来。
见何洄,萧赐一诧。
不过,容中牟为先,此为紧要。
他过去安抚容中牟,将他摁在地上,制止他的动作,一巴掌下去,扇他的脸。
吼道:“给我清醒点!”
其他人:“……”
萧赐一扭头,他打完反悔狡辩来得及吗?
这可是皇亲国戚,还是将军。
不管了,不这样不行,骂还骂过。
萧赐将他拎起来,“你看看,容中牟,这是在哪,北都,你到底为何寻死觅活。”
苍白面色,让容中牟看起来,饱受沧桑,他扫了一眼衆人,低头片刻,“手拿开,让我站好吧,萧赐。”
“那站好。”
萧赐松手。
苏东和华安跟着殿下走了过来,李朝一胳膊放前,看他,问他:“疼吗?”
容中牟擡眼,摇了摇头。
“啪——”
李朝扇了他。
其他人:“……”
本想道歉的萧赐:“……”
李朝道:“疼吗,清醒了吗。”
这次,容中牟点了点头。
李朝背手进屋,“清醒了,跟我过来。”
回身道:“你们都留下,不要进来。”
苏东看他,他和苏东点了下头,表无碍。
容中牟低着头,进去了。
“门关上。”
李朝道。
关门,进屋,容中牟低着头。
李朝望了地上的碎瓷片,道:“不想活,活不成了是吗,是因败北还是为何,说。”
容中牟摇摇头,不想言语。
李朝道:“是你爹吗?”
容中牟擡了头,一下跪地,“对不起,对不起。”
李朝俯身,又蹲了身,“何来的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事,不怕。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