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不好彩——猫咪受伤
◎“我和他绝对没可能。”◎
---“我和他绝对没可能。”
-
看到李嘉佑离开後,我爬到床上,再睁开眼,又已经天亮了。
不知是不是和李嘉佑呆久了,虽然我又闹过不要他们家的钱都要回家的事,但过後李嘉佑依旧对我很好,不光对我好了很多,会主动和我说友善的话,会帮我写作业,甚至还主动带我打游戏。
不过他高三了,也没多少时间陪我玩。
高三下学期,他的学业就越来越忙,周六日,也就只有一个周日上午可以睡懒觉,其馀时间,除了晚上都有三太太替他找的名师辅导。
晚上不是不用学习,晚上恰好自习,完成学校和那些老师布置的作业。
有时连我一个旁观的都觉得压抑,我和他的关系好了很多以後,我也常常替阿姨给他送些甜点和果盘,见到的最多就是他伏案写题的场景。
他吃果切,我随手拿起他的一张卷子看。
“原来你们商科学的是这些啊!”
“看起来就好难。”我拧着眉说。
“不难。”
李嘉佑的心理状况其实不反映在脸上,而是在腺体上,他信息素紊乱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一段时间好像是在准备什麽竞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标记我一回,标记完了也不让我走,从背後抱了我好一段时间。
直到三太太注意到我进去他房间的时长不正常,才敲门提醒我们,在她进来时,他才松开我,我红着脸连忙仓皇下床。
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三太太一直留意着我和李嘉佑的距离。
毕竟一室之内,我们又正值情愫暗生的莽撞青春期,李嘉佑又是处于易感期,发生什麽生米煮成熟饭的事,不稀奇但也绝对不太好收场。
下一次标记的时候,我忍不住苦口婆心劝说他。
“你下次标记就标记,不要再抱着我了。”
“你妈妈上次都误会我们了!”我有些不好意思道。
“误会什麽了?”李嘉佑一脸不在意的模样。
我看着李嘉佑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就火大,“误会我们在一起了呀。”
“而且你下面的那个能不能不要顶着我了?”我的脸涨红,干脆一并说了。
李嘉佑装得一脸无辜地望着我,“我又控制不了。”
我捂着脸,什麽法子都使不出来。
後来为了防止李嘉佑更加得寸进尺的行为,在标记的时候,我故意将枕头夹在我们之间。
“枕头拿开。”李嘉佑难得对我冷面道。
“不可以。”我直视他此刻沉若深潭的眼睛。
“你要标记直接就隔着枕头咬我的脖子不就行了吗?”
他妈妈的出现和若有若无的暗示都让我心存侥幸的心重新清醒起来。
我和他绝对没可能。
既然没有可能就不要有任何暧昧和开始的行为,否则到头来,带给我的也只会是伤害。
我向来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
可惜被咬的时候,被咬的一方如果不是被逼急,一般不会选择动弹的。
但我被深深丶毫不留情的刺入尖牙时,我的手也被李嘉佑大手牢牢禁锢着,他单手制住我挣扎的动作,另一只手拿开夹在我们中间的枕头。
阴影覆盖上我的身体,带着怨气的尖牙凿进腺体的最深处,我的头皮发麻,理智彻底崩掉。
“李嘉佑,你疯了?”我着急斥骂,真担心李嘉佑控制不住理智,把我当场办了。
“你别动,我不会动你。”或许李嘉佑看出我眼里的害怕了,他连忙解释。
他挨在我的脖子上,牙齿短暂抽了出来。
“不要害怕我,我好难受,你让我靠近一点好不好?”
李嘉佑第一次用这种有些脆弱敏感的姿态和我说话。
我思索或许李嘉佑对我有欲望也是因为那随着心理压力越发严重的易感频发症吧。
他爸爸有很多兄弟姐妹,他妈妈对他寄予厚望,过年的时候,他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打架,他爸爸问都不问他就要打他。
我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些怜悯,身上突然泄了劲下来。
只要不是做到脱了裤子那种後果不堪设想的事。反正都已经标记过了,又是李嘉佑,我觉得我都可以接受了。
标记完,李嘉佑恋恋不舍地从我的腺体里出来,我身体泛软,泄倒在他身上,他抱着我侧躺在床上,发顶的触感埋进我的颈後,还伴随着时不时的亲吻。
这种行为很像我在电视的动物世界里看见的受伤的动物寻求眷恋和舔砥伤痛的样子。我将李嘉佑代入到受伤的狮子和狼王,对我的这些过越的行为都划分为易感频发症真的很难受。
-
和李嘉佑回家的时间都短短地,我就不带猫咪回去了,它自己会捕猎,也不需要我时常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