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也好笑,其实是件很正常的事,把握好度就行。”
裴仰搓手指。
盛燎问:“你这几天是不是很难受?”
裴仰不说话。
盛燎:“要不要我教你。”
裴仰摇头。
他不要自己来。
盛燎去拉他裤头。
裴仰按住,又松开。
盛燎哑声,“这麽乖?”
裴仰不理他。
要不是他乱来,要不是孕期激素,自己也不会这样。
盛燎凑过去要看一眼。
裴仰敲他脑壳。
粗粝的指腹贴过来。
裴仰一被碰就叫出声,捂住自己的嘴。
他爽得头皮发麻。
原来这混账吃得这麽好,这麽会享受。骗我说喜欢我,却遮遮掩掩不肯让我吃点好的。
几分钟後,大口喘气,身体瘫软。
太舒服了。
他所谓的原则丶羞耻心丶坚守的底线都摇摇欲坠。
他憋了这麽久,盛燎手法又刁钻流氓,难免刺激过度。盛燎逗他,“这麽快。”
裴仰:“嗯。”
盛燎:“没关系,三分钟已经很好了。”
裴仰不服:“我是特殊情况。”
盛燎:“下次再试试。”
裴仰点头。
盛燎笑他,“我上次多久。”
“你是变态。”
裴仰神清气爽,进入贤者时间,有种万物都不在意的清心寡欲。
“量好多。”
盛燎亲他耳朵,“我们小仰还是有料的。”
裴仰被夸得飘起,矜持拽过他右手:“这只手被我征用了,以後是我的。”
盛燎:“那我这只手还挺荣幸。”
他俩开诚布公谈了下,把问题说清,裴仰内心轻松,不过如此,都是小事。
盛燎也没想到他接受程度这麽高。
裴仰板着脸,万物平等,不要带有色眼镜看一些事。本质上也是一种符合自然规律的能量转化。
……主要是太舒服了。
没必要为难自己。
解题的舒服是那种很沉稳又慢的,悠长,有成就感。
这种是快速又强烈的,让人无法拒绝。
更何况他特殊时期,医生都说了,堵不如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