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薄,征用盛燎的手帮他,认真拍拍他,“你要把手保养好,扎得我疼。”
盛燎差点被这无意识的话撩疯。
裴仰:“没想到你还有这优点。”
两人约定了一下频率。
盛燎:“一周一次。”
裴仰嘴上能挂油瓶。
盛燎:“那三天一次。”
裴仰点头。
也行,毕竟得让他的手休息。
现在裴仰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洗香香,钻被窝里等粮。
吃完粮舒服地等盛燎给他擦干净,伸个懒腰,餍足的大脑晕晕欲睡,慢吞吞往被子里缩,又踹开被子,往盛燎怀里缩。
盛燎抱紧,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每次第二天半,裴仰就会窸窸窣窣拽盛燎的手,“开工了。”
几天後的检查,医生看了看裴仰的脸色:“?”
一通检查,四个惊天动地的大字砰地向裴仰砸来,“纵欲过度。”
那四个字像大山压得裴仰喘不过气,半天都说不出话。
盛燎:“他没有,很乖。”
陈医生:“那怎麽会有些肾虚?”
肾虚两个字啪地一下贴裴仰脑门,他眼前一黑,前途无望。
盛燎:“可能最近工作太累了。”
陈医生:“那你注意点,让他少出点经。”
裴仰没想到医生用词这麽大胆,半天没跟上节奏,全程垂脑袋,脚趾挠别墅。
盛燎:“那我注意点。”
陈医生:“虽然这几个月能做,但也要注意姿势。”
他俩:“……”
陈医生瞧着两人反应:“看来还真是劳累过度带来的虚,不好意思,误会你们了。”
“整个孕期也就4567月可以做。”
陈医生反应过来两人并不想知道,“不好意思,多嘴了。”
他俩:“……”
从医院出来,裴仰脚步都是虚浮的。
这几天确实过分了点,他哪尝过这甜头,一躺在床上心头就浮上那种感觉,盛燎舍不得让他难受一点儿,往往他还没说,盛燎就给了。
……所以更多是盛燎的错。
晚上盛燎煮了黑豆猪腰汤。
裴仰在反思自己怎麽会如此堕落。
盛燎给他盛汤,“你是用脑过多了。”
裴仰:“我以前用脑也多。”
盛燎忍笑:“那今晚不了,我节制点。”
裴仰点头,喝了口汤,“腥。”
盛燎:“补肾的。”
裴仰拿拳头打他。
盛燎顺着毛哄,“都是我的锅,你说了不要,我非要那样。”
裴仰回忆了一下,“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