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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段衍 你们竟是师兄弟我还道只是道(第1页)

第59章段衍“你们竟是师兄弟?我还道只是道……

十八岁的段衍每日无所事事,唯一的烦恼便是总觉得心口上有什麽东西束缚住了他,像是有谁给他下了什麽咒,捆住了他的心念,令他在某些事上异样迟钝。

譬如他其实自己一直说不清自己为何总是下意识忽略热情洋溢围在他身边的师弟师妹们,目光去追寻那个通常不会出现在他身边的人,若如何都寻不到,便心神不宁,抓心挠肝地想见他。

凡俗界的话本子里倒也有类似情节,管这叫思君不见,寤寐思服,说是患了相思苦,可那是说男女情的,他觉得用在他同师兄身上不合适。

他想见师兄,纯粹是想见他,绝无此等冒犯之意,况且他对男女之情这等俗事也不感兴趣,那是求道之心不坚的人才会有的想法,他一贯是瞧不上的。

但他又觉得奇,他不曾对师兄以外的人这麽关注,对他人,他素来是见了便是见了,不见便是不见,从不会想着好些日子没同你说话了,非得和你见上一面,聊上一聊的,更不会为见谁还用上苦肉计这麽俗套的招数。

他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何。

他觉得心口上那枷锁应是存在很久了,起码在头回遇上师兄时便有了,不然这问题不会从那时一直困扰他到现在。

他攥拳抵着胸膛用力敲了敲,那枷锁还是牢不可破,叫他心里这个问题愈发难解。

罢了罢了,不纠结此事了。先用苦肉计见上一见,再说其他的。

生辰当日守了一日不见那人身影,他次日便背着师父去仙盟接下了一个难度远超他修为的任务,直捣西境妖窟。

出发前他状若不经意地给那人口头传讯:师兄,我近来得了一把好剑,私心觉得与师兄极为相配,可惜这些时日总见不到师兄人影,无法当面相赠,若师兄得空记得去我屋里取,那柄剑在书柜的最上层,下几层是昨日别人送我的生辰礼,可别拿混了。对了,我今日接了个任务,要去西境血蝎妖窟除妖,许是过些时日才能回来,还望师兄到时同我说说新剑手感如何。

他特意在说到几个关键词时咬字稍稍加重,例如“生辰礼”和“血蝎妖窟”,他就不信了,都提醒得这麽明显了,那人还能不搭理他?

不过说句实话,这趟出门他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血蝎老妖在西境为非作歹多年,修为高深,与吕家分庭抗礼,吕家派去的好些修士都折在妖窟里头,其中不乏修为高出他大截的,若陵稹真铁了心不见他,他说不定真的会葬身那血蝎尾下。

他怀着忐忑降下飞剑,进入妖窟後一路谨慎提防,却不见任何前来攻击的敌人,待入腹地那血蝎盘踞之处,他更是被眼前景象直接惊呆了——蝎子巨大的本体被碎尸万段,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从地上尚未干涸的虫浆与血迹来看,应是刚死不久。

他稀里糊涂地打道回府,交了任务,回寝屋後发现他精心上好剑油,挂了配饰的那柄长剑仍摆在原地,未被人动过,问过门童,他出门这段时间,那人并不曾来过。

他心头不大高兴,又难免有些忐忑,难不成是没看见他的传讯?可这都两日了,便是忙时一时疏忽,也不该这麽久都不看一眼吧?莫非是出了什麽事?可他那般实力,有谁能让他出事?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师兄是故意不搭理他的。他在屋内来来回回踱步,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哪儿惹那家夥不痛快了?

次日他又接了个任务,去南海除妖。这回他在传讯里说得明明白白:“师兄,任务艰巨,可否前来帮帮我?”若这麽着那人还是不现身,十成十就是对他有意见了。

可谁料待他到了南海,他的任务目标却又是已然死透,曝尸荒野,死亡时间同样不超过两个时辰。

他这回琢磨出些端倪了。这两妖物实力都不容小觑,常年悬在任务榜最高处,无人敢领,仙盟长老见他执意要接,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找好帮手,否则有去无回,能有这麽闲,又有这等实力回回抢在他前头把妖物杀了的,八成就只有他那好师兄了。

他不由得更加困惑,既然愿意帮他,证明没有在生他的气,那为何又躲着不愿见他呢?不至于是舍不得送他生辰礼吧?

段衍摸了摸下巴,决定这回不提前告知了。俗话说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不冒险绝对是逮不着人的。

他这次盯上的是通缉榜上排名中游的一位魔修,此人实力与他相仿,他取胜不难,受点小伤正好引那人来寻他。

这魔修常在笙海以东的魔域出没,师父原不许他去那边,因那处到处是吸人精气的淫=乱魔物,危险至极,但他这次就是冲着危险去的,若师兄见死不救,他也只能认栽,用师父给的保命符箓传送回门,以後再也不对那人这般上心,就当普通同门相待。

刚上船後他就後悔了。

虽已对魔物的淫=乱略有耳闻,却也没想到会这麽……他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听三句箴言在偌大船舱里艰难寻落脚地。

但架不住他相貌实在出衆,如何刻意低调都没能逃过魔物们的锐利目光,立马就有几只魔姬挤到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他身上蹭:“好俊的郎君……啊,奴家记得你,数年前见你一次,奴家这张小嘴可是念念不忘好多年呢……上回你像是心里挂着谁,对我看都不看,不知这回……可否让奴家尝尝呢……”

段衍脸都绿了,这些魔姬雌雄同体,浑身赤=裸,刚长的不该长的都长了,他瞧着只觉浑身冒鸡皮疙瘩,手中长剑唰的出鞘,冷声喝道:“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周围的氛围霎时变得有些微妙,魔物们投来的目光惊讶万分:“在笙海渡船上拔刀,你是嫌死得不够快?”

话音刚落,果然便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牢牢锁定了他。

身後响起苍老人声:“阁下这是何……”话到一半,她忽然顿住:“竟是你?”

段衍微怔,怎麽一个两个都一副见过他的样子?他明明来都没来过这鬼地方。

月婆收起威压,略略打量他片刻,和声道:“若老身没猜错,你又是来寻人的?”

“啊……”魔物们也纷纷挤眉弄眼地露出暧昧微笑:“原来你心里还挂着他。难怪对奴家们又是爱答不理。”

段衍一头雾水,说寻人倒也说得过去,毕竟他揭了通缉令是来杀那魔修的,可说他心里挂着那魔修……实在有些太滑稽了,还是说这是魔域人士独特的的说话风格?

月婆冲他招招手:“公子请随我来。”

段衍略略迟疑片刻,见她态度和善,还是收刀入鞘跟了上去。

“他许久没来魔域,你寻错方向了。”月婆给他递了杯茶水,柔声道:“但渡船无法调头,你既上了渡船,便只能先去魔域稍等几日,老身会传讯让他来接你的。”

看来她说的“他”不是那魔修。段衍终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们说的这个‘他’究竟是谁?”

月婆笑了笑:“不管是何时的你,惦念的分明都是同一人,这问题,还需老身来答?”

“不管何时的我?”段衍眉头微皱:“阁下此话何意?我们此前见过?”

月婆眺目看向无垠笙海:“你以後便知道了。至于当下……还是先捋清你的情意吧。早早捋清,于你,于他都是好事啊。”她语声渐轻,最後已是宛若自言自语:“明明此时还是大好良缘,最後怎会乱成那样呢?”

“敢问前辈口中屡屡提到的这个‘他’,究竟是谁?”段衍最不喜人说话跟讲谜语似的,说个谜面出来便挂着一副高深莫测的笑顾左右而言他了。

“你真不知?”月婆叹气:“那老身问你,你腰间怎麽挂着两把剑?一把还包得这麽严严实实,上头挂着这般漂亮的坠子,是礼物吧?送谁的?是不是个手上缠着细链子,个头高挑,模样俊俏的年轻人?”

段衍瞠目结舌,半晌才道:“你认识我师兄?”

“你们竟是师兄弟?”月婆诧异挑眉:“我还道只是道侣。”

段衍险些将口中热茶喷出来,道侣?!

他被“道侣”二字砸得晕头转向,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师兄弟。师兄对我百般照拂,又与我同是男子,我岂会有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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