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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8页)

“那你怎么变了呢?还说不是狐妖附身,要不然过两日你和我一起去拜佛吧,我看看你在佛祖面前会不会露狐狸尾巴。”她盯着他饶有气势道,好似要鉴别他真身的高人。

程宪章想了想,回道:“也许不是变了,是以前就这样呢?再说新婚燕尔,娇妻在旁,恐怕没几人能忍住。”

“以前?没看出来。”虞璎说着带着些嘲讽,好似颇有怨言。

程宪章一边抚着她头发,一边想着以前是怎么样的。

的确以前没这么放纵过,至少他觉得不能连续两天沉溺在新房,手上有那么多事,母亲刚来京城一切都不熟悉,他有男儿的志气和抱负,怎能荒废在男欢女爱中?

他视男女之欢为洪水猛兽,这是一件传宗接代、繁衍子息的正经事,而不是拿来享乐的。

甚至两人分道扬镳,他都浑浑噩噩,想不通怎么会走到那一步,也觉得散了就散了,也许是命。

直到她离开很久,他升作了御史,那一日在结束了同僚给他办的庆功宴后回来,孤寂的夜里他疯狂的想她,想告诉她自己升官了,想问她不是喜欢他的吗,为什么要变心,更想抱住她抵死缠绵,将所有的思念与怨恨还有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行这鱼水之欢,那是他少有的很畅快的时候,可是她人呢?那个晚上,她躺在她新夫君怀里呢。

“以前我以为人就是要做有用的事,读书,做文章,办公事,孝敬父母,孝忠君主这些就是有用的事,其他是无用的事,比如花前月下,或是吃喝享乐,再或是床上那些事,所以我会克制。”他说。

虞璎一哼:“我明白了,除了我之外,其他事都是有用的,只有我是没用的。”

他揽住她认错:“是我的错,我已知错了。”

“哼!”

一边露着不屑,一边她又想起程家大伯、堂兄他们说过,他很小就懂事,不贪睡,七岁就能把唯一一个梨拿去给母亲,这是什么呢,是对本性、对欲望的克制,所以他说的只做有用的事,是真的。

她一时觉得委屈与不理解,一时又有点心疼。

她看着他,目光里有隐隐流转的情意,他也看向她,不自觉就亲吻上去。

第35章第35章冒昧

几日后,程宪章休沐。

之前他说要和虞璎一起去放纸鸢,虞璎后来又想去骑马,最后决定带着纸鸢去城郊骑马,骑累了就放纸鸢,结果到了日子,却遇着下雨。

雨下得不小,没办法出去了,虞璎一看就泄了气,赖床赖更久了,程宪章一早醒了睡不着,便去了书房,到午饭前才回来,却见虞璎竟在做绣活。

这是件很稀奇的事,他不禁上前去看,见她绣的是一片荷塘,上面是几片荷叶,两只荷花,图样很好看,绣活……似乎一般,但对她来说却算很好了,因为他从没见她拿过针线,以为她完全不会。

他问:“绣来做什么的?”

直到他开口她才吃了一惊,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旁。

见她如此沉浸,程宪章觉得意外,竟少有看到她这么认真的时候。

“你怎么来了,吓我一跳。”她说。

程宪章在她身旁坐下:“我以为你知道我来了,没想到你还会针线。”

“会一点,被逼的。”虞璎说。

她只会绣些简单的花草,像鸳鸯、喜鹊,或是层层叠叠的牡丹这种她就绣得很丑,许多复杂针法都不会。

程宪章能想象虞夫人在逼她学针线时有多难,一边笑着一边又问:“准备做什么的?”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问了。

虞璎有点难回答,因为她在给年年做荷包。

原本不想今日做的,可年年生辰就要到了,带不捎东西过去就要来不及,而她做针线活又慢,今日不做,实在没时间了。

想了一会儿才道:“给年年做的,就……我表哥的女儿,小名年年,大名顾咏荷,下月初是她生辰。”

程宪章过了一会儿,轻轻“嗯”一声。

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开始有贪念了,他完全忘了她还有个女儿这回事,也不觉得她需要给谁做东西,想来想去,觉得会不会是给他做茱萸绛囊,因为重阳将至,许多人都会新做绛囊盛放茱萸,妻子给夫君做也是常有的事,如今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能因她记挂女儿而生气吗?那未免也太无理了一些。

只是说起生日,却让他想起一事,沉默片刻后,他说道:“年年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九月初五。”她答。

程宪章道:“母亲生日也在九月,正好是九月初九重阳日,也是四十五整。母亲常年深居简出,在京城少有交游,如今日日守在后院定是十分孤寂,我想给她办个生日宴,请几位能与她说得上话的夫人到家中小聚,也能给她解解闷,你愿意出面办这生日宴么?”

他话音落,她便抬头道:“不愿意。”怒火明显已上心头,接着道:“我知道你存的什么心,就想让我讨好你母亲,你给母亲伏低做小,做小媳妇,我才不干,什么生日宴你爱办就办,不关我事!”

程宪章觉得再说下去就要吵起来,停了片刻才平静道:“那如果不要你出面筹办,只要你出席呢?”

虞璎很恼,她知道如果婆婆办生日宴,自己做媳妇的必须要出席,可她就是不想去给讨厌自己的人陪笑,再想到原先程宪章说婆婆那边不用她请安,什么都不用她管,现在才几天,就要她给婆婆办生日,所以一开始就是哄她的吧!

她气得将手上的绣活扔下,回道:“那我就回我家过重阳好了,你们在家爱怎么办生日就怎么办。”

说完便出了次间,不愿理他了。

程宪章坐在原地,看着那一针一线快绣好的荷塘,一股挫败与失落感油然而生。

可她说的也没错,从一开始她就是与他母亲对立的,以她的个性,要她按捺住性子做个孝顺儿媳实在太难了,演也演不出来。

他提出这件事,太冒昧了。

但是,母亲的四十五岁生日也不办了么?那他为人子,何其不孝?

想来想去,谁都没错,是他非要娶她,这才让两人成为婆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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