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瞥了他一眼,“我扒花珈的皮,不是用的这把刀。”
风洵闻言把刀还给他,目视前方,不再说话。
画面又转回了季云琅抱着小江昼睡觉的场景,风洵冷笑,“你也够变态。”
很快他就不笑了,因为不远处小床的景象也被收进了画面中,少年花珈和风洵紧紧相依。
时间流逝很慢,两人谁也不动丶不出声,静静盯着自己想看的景象。
不远处的神医抱着大猫叹气,悄声道:“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又来一个。”
炭炭点头:“喵喵!”就是!
画面中,花珈又想偷溜出门了,他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药来迷晕风洵,轻手轻脚出了洞,小风洵用完药提神醒脑,在花珈出门後默不作声坐了起来,跟小江昼聊天。
可小江昼抱着宠物小猫睡熟了,只有季云琅跟他聊。
季云琅问:“你真的不跟上去看看?”
小风洵摇头:“不需要。”
季云琅:“看看吧。”
小风洵:“不。”
季云琅:“那我告诉你,他出门”
小风洵倒头就睡。
“”
画面外,江昼说:“云琅很努力想回来,但是你很傻,你要是跟过去,楼沙的目的达成,我就不需要等这麽久。”
画面上,花珈又去找楼沙调。情,风洵收回视线,“我当年没跟踪过他,也不知道他给我下药。我发现他的事,是因为”
风洵皱眉,似乎想到了什麽恶心的回忆,“他和好几个男人,在家,在我的床上,叫着我的名字,我走到洞外,以为他有事喊我”
江昼那时候已经去仙洲了,并不清楚其中细节,听风洵讲,他也缓缓皱起眉。
风洵发现後,杀了那几人,花珈哭着跪在满地鲜血和尸体中求他原谅,可那画面冲击性太强,给风洵恶心得够呛,他此後再也没理睬过花珈。
对此,花珈的做法是,故意当着他的面,疯狂和其他男人亲热,然後心满意足地看着风洵一个个杀掉他们。
“他曾经求我杀他。”风洵说。
江昼点头。
风洵没有杀他,甚至没有揍过他,只是漠视他丶不在意他,这就足以让花珈疯魔。
“所以,”江昼猜测,“花珈那时候和云晏联系上,跟五大派合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提到五大派,风洵又想起恶心的事,不出声,端起桌上的茶猛灌,江昼瞥他一眼,给他换成了酒。
等风洵几坛酒下肚,打了几个嗝,酒气上了脸,江昼:“说说,你被花珈囚禁在森罗兽骨殿期间,和那个楼沙发生过什麽。”
“”
风洵点头。
不远处的神医抱着大猫叹气:“好侄儿看着这麽结实,一灌就醉,有机会让他练练酒量。”
炭炭:“喵喵!”
江昼本来对他们的事不感兴趣,可这关系到了季云琅能不能早点回家,于是他耐着性子,听风洵醉醺醺地讲话。
花珈从前和八方域人乱搞,跟五大派合作後又跟仙洲人乱搞,可他跟仙洲人不情不愿,每次回来都恶心,抱着被他锁在座上的风洵边哭边骂。
风洵平日都不理他,只在花珈想跟他做的时候漠然说嫌脏,嘴上嫌,身体也嫌,风洵对他从来没起过反应。
每到这时候,花珈都会在大殿里发疯,抓跪在外面的那些奴隶进来虐待,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只要风洵没反应,花珈就会拿他们出气。
有一回轮到楼沙了,其他奴隶这时候只会跪地求饶,惨叫哭嚎,楼沙不同,他当着花珈的面,让风洵了。
最寻常的撩拨,这证明风洵能正常起反应,他只是厌恶花珈。
花珈那天很开心,作为第一个让风洵有反应的人,他奖励楼沙,把人安排到了大殿里,就绑在风洵旁边。
後来花珈在八方域的势力稳固了,不再去跟那群仙洲人乱搞,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上最好看的衣服,坐到风洵腿上,和声细语向他保证,以後就是他一个人的,再也不跟其他人乱来了。
风洵依然生理性地厌恶他,任凭花珈怎麽撩拨,都毫无反应,花珈第一次对他动了怒,看向他的眼神阴冷,狠狠将他在座上翻过身,撕碎了他的衣衫。
花珈找到了新的方式,对他所有的爱与欲都凝聚在了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中。
他从身後掐紧风洵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这个很干净,一点也不脏,他问,你还嫌弃我吗?
风洵不说话,垂着眼,跟跪在旁边的楼沙对视,把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