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他都不会有反应,花珈很委屈,结束後抱着他哭,边哭边拽着楼沙的绳子,按住他的脑袋让他伺候风洵,直到风洵给了反应,花珈才放过他们。
这种畸形的关系在森罗兽骨殿中持续了无数个漫长的夜晚,楼沙成了他们两个亲热之时不可或缺的存在,花珈来找风洵,楼沙就得想办法让风洵起兴致,要是哪回没起成,就会被花珈打个半死,丢在一旁,奄奄一息看着花珈愤怒又粗暴地对待风洵。
时间久了,风洵和楼沙都受罪,某次,在花珈来之前,楼沙例行先撩拨风洵,见他一直没反应,吓得全身抖,抱着他的腿求他,让他给点面子,说自己上回的伤还没好,不能再挨打了。
花珈就是这时来的,瞥见这场面,知道又没成,最近风洵好像彻底不行了,没一次成过,楼沙回回都要挨打。
他轻柔一笑,朝楼沙勾勾手,袖中已经滑出了一条挂满尖刺的长鞭。
凭楼沙现在满身的伤,三鞭下去,必死无疑。
第二鞭落下,鲜血飞溅,风洵开口,叫了花珈的名字。
花珈一愣,当场眼眶就红了,丢了鞭子,飞扑进风洵怀里,问他怎麽了。
风洵擡了擡自己被捆缚了不知多久的手,说勒,让花珈放开他。
花珈一边流眼泪一边解开他身上的束缚,风洵什麽也没说,反身把他按到椅子上,第一次如了他的意。
血月的光透过兽骨缝隙照洒而下,大殿中充斥着花珈带哭腔的喘,不远处的血泊中躺着半死不活的楼沙,风洵沉默掐着花珈的腰,眼前是晃动着的丶嵌着指印的雪白,馀光是大片洇开的血色。
他在这时叫花珈,跟他要权力,要地盘,要人,花珈什麽都答应他,往他手里塞了一把刀,说他如果想要森罗兽骨殿,就把这把刀扎进自己後颈,“我愿意被你杀死。”花珈说。
风洵丢了刀,把他抱起来,摔到地上,覆身而下,野蛮又疯狂,从花珈手里换得了八域,要走了楼沙。
那次之後他再也没见过花珈,花珈也没来找过他,两人心知肚明,有些事,只会发生一次,也只需要自欺欺人地守着那一次,把它当成最後的甜蜜,不要让新的憎恶与恨意覆盖。
“後来,楼沙就缠上你了,”江昼说,“为什麽?你救了他,他爱你?”
风洵沉默片刻,点了点自己脑袋,“把他带回八域的第一天,他就病了,没有一刻不吵着,要跟我做。”
前方的画面中,楼沙正揽着花珈在讲情话,又给他变了花出来,在他耳侧轻咬,笑得暧昧,只是那笑意只挂在脸上,眼底一片阴沉。
季云琅感觉跟小江昼在家里醉生梦死了好久,也不出门散步,就互相绑着绳子,坐在一起聊天。
他总觉得自己乾坤袋里没吃的了,掏一掏,又总能在角落里掏出来。
于是又多了一项乐子,就是随时随处投喂小江昼,见他吃到从前没吃过的食物,眼神微微一亮的模样,季云琅也开心,越来越想把他带回家养着。
然而这种安稳快乐的日子没过多久,新一轮的月隐日到来,风洵跟花珈早早就出去了,江昼在洞里多陪了他一会儿,後来实在躁动难忍,胸膛起伏,眼底翻涌着红光,他扶着季云琅的肩让他坐到床上,尽量温声道:“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季云琅点头,摸摸他脑袋,“那你早点回来。”
小江昼眸光微动,似乎是因为季云琅这句话,眼底血色都消散不少,可他还是得提刀出去杀人,再留在这里,他怕会伤到自己的宠物小猫。
小江昼前脚刚走,猫毛那端的师尊就有动静了,说:“云琅,准备准备,回家。”
季云琅一愣,“这麽快?”
江昼十分不满:“哪里快?云琅,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季云琅当然知道,他心里算着呢,他摸摸猫毛,安抚道:“我知道了,对不起,师尊。”
“嗯。”
“那我现在”
“月隐日,楼沙行动了,你现在出洞,找到他,寻好机会出来。”
“好。”
季云琅往洞外走,有些留恋地看了眼跟小江昼一起生活的洞xue,心里很不舍,可他也很念着师尊,一时又难受起来。
猫毛这时漂浮到他头上,上下跃动着,轻柔拍了拍,像是江昼在摸他的脑袋。
“可以去跟他告别,”江昼说,“但是你要,回到师尊身边。”
“他很快会去仙洲,能遇见你。”
“我不一样,我只有你,云琅。”
季云琅眼眶红了,恨自己现在抱不到师尊,“你干嘛这麽可怜?我知道了,我找准机会马上回去,在家里好好陪陪你。”
“嗯。”
画面外,眼看江昼面不改色对着猫毛跟徒弟装可怜,风洵冷笑,“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江昼:“你不懂。”
想到什麽,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壶酒,推给风洵:“你没喝我们的喜酒,所以不懂。”
风洵瞥了眼桌上的酒,面无表情转过头,不理他。
江昼:“喝。”
风洵:“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