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
他抚摸自己,脑海里是扶桑的脸,躺在榻上咬着唇发出古怪的呻吟。
一夜未眠。
天刚蒙蒙亮,扶桑便来敲门,她说今日要上山采药,临走时会把院门关上,设下禁界,绝不会有外人闯入。
她绝不会知道一墙之隔的屋内,怪物正在做什么。
等她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怪物艰难地掀起眼皮,指尖发颤地拿起散落的衣裳。
他去了扶桑的屋内。
快要疯魔。
快要疯魔……
粗重的喘息声隔着扶桑的床帐传出来,人影绰绰,看不真切。
忽地,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指缓缓掀开纱帐。
折返回来的扶桑,看清了里面的荒唐。
喘息声戛然而止的瞬间,怪物仰望着她,好似在仰望天上触不可及的皎皎明月,又好似在仰望寺庙高台悲悯世人的神像。
他爬过来,跪着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
怪物好似知道她是他的解药。
他求她。
“你玩我吧……”
第40章死掉闷热、潮湿、黏腻,他快要死掉………
怪物整个人像从水里打捞出来般,浑身湿透,单薄的衣物贴在皮肤上,泛着湿气的墨发如瀑布般垂落。
他紧紧地抱住扶桑,似乎这样,才能沾染上她的气味。
“桑桑……桑桑……”
小兽般的呜咽。
可当扶桑推着他的肩膀,慢慢捧起他的脸,她撞见他眼底翻涌叫嚣的欲念。
“桑桑,我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他浑身发抖,滚烫得惊人。
怪物偏过头,蜻蜓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手心。
可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面上,像野兽盯紧可口的猎物,眼眸晦暗,藏着极强的危险性,仿若下一刻都会反扑她。
可他却先沉沦,脸庞醉酒般酡红着,湿漉漉的眼眸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野狗,卑微地乞求她给予他救赎。
扶桑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既然如此,请让他解脱,请不吝赐教地救救他。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应当是难受的,落在手心的气息杂乱无章,滚烫得惊人,她望见他衣物下若隐若现的抓痕和掐痕,那是怪物试图反抗欲望的象征。
怪物说,你玩我吧。
他败于欲望,败于对她的渴求,可纵然如此,也把绝对的主动权交到她的手中。
他的痛苦和欢愉,都由她给予。
扶桑长睫轻颤,良久,她俯下身,捡起他掉落在榻上的深蓝发带。
怪物被蒙住眼睛,绑住手腕。
他倒在榻上,感受扶桑泛凉的指尖挑开早已凌乱不堪的衣物,指尖轻而缓地划过胸膛,引起一阵颤栗,他登时呼吸急促得不像话。
慢慢地,指尖来到腰腹间,那朵明艳漂亮的扶桑花,栩栩如生好似活物。
扶桑的指腹沿着花瓣边缘碾压,像是在重新临摹般。
仅仅是这样,怪物就承受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仰着头重重地喘息。
等扶桑慢斯条理玩够那朵花,手才缓缓往下。
怪物被覆住,扶桑掌心的温度隔着单薄的布料传递进来,他忽地反应大起来,剧烈地扭动身体,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可他束缚着双手,又太虚弱,扶桑根本没费吹灰之力,便重新将他摁下去。
“怎么了?”
怪物听不出她的情绪,他被蒙住双眼,什么也看不见,能听见的更多的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不,不行……”他的声线发着抖:“那里,很丑……”
扶桑没有说话。
很久的沉默后,怪物感觉她俯下身,带有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无妨。”
怪物察觉到了凉意。
他不着寸缕,所有的丑陋不堪统统暴露在她面前。
他全身上下都被她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