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他好像看过来了!”
赫尔洛斯?塞西尔?感受到处刑台在颤抖,沉闷的脚步声缓缓靠近,独属于男性的野蛮气味霸道地窜入女人的脑中,不容拒绝地将她紧紧包裹。
“这样的感觉……唔……虽然并非是我自己,但也险些要沉沦了呢……”
赫尔洛斯喘着气。
似乎这并非是一场身临其境的vr表演,而是真真切切的幻境演示!
处刑者粗糙的大手从背后抚摸上塞西尔遍布伤痕的乳房,拉扯着刺穿在被药水催熟膨胀的乳头拉环,尖利的指甲刮搔弹捻着塞西尔肥大的乳蒂,挤出一串串奶汁,“噗呲,噗呲”地喷射出去,溅落在台下看客的脸上。
“唔……唔咿咿咿!!!”
“赫尔洛斯”难耐地在处刑台上扭动着,试图逃避这份无法抵抗的快感。
从未经历过,从未感受过,从未想象过。为什么女性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为什么自己的感受竟然会这么真实……
再继续下去,真的要……几乎沦陷了呀!
行刑台上香艳的一幕激发了看客们的欲望。
以往不可闻不可见,无法亵玩的高岭之花,在他们面前上演喷乳高潮,被凌辱的亵渎与代表母性神圣的泌乳揉杂在一起,引爆了人们的情绪。
“干她!干死她!”
“肏她!把她吊起来抽!”
“学狗叫!让她趴在地上拉屎撒尿!”
人们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欲望,这便是帝国对忠诚之公民的赏赐。
与民同乐,与权同乐。
然而,这份热情很快便被扑灭,或者说,压制下来。
又一阵脚步声从身后的另一侧传来。
“帝国良善的公民们!”
一位盛装打扮的贵族拿着一卷长长的羊皮纸,走上行刑台,“吾乃大审判官阿尔贝。安茹,兹在此宣判大逆塞西尔。洛林之罪过,并监理一应行刑事宜。塞西尔。洛林,主予你最后的宽宥,你可愿为罪责忏悔,并为主与皇帝奉献身体?”
什么罪?我犯了什么罪?
赫尔洛斯忽然间一阵紧张,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在幻境中领略了超凡者的威压。
滚蛋!我可是未来必然威名赫赫的魔物触手赫尔洛斯,不是你们口中的罪人……唔齁——
伴随着审判官话语的结束,处刑者再一次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塞西尔的椒乳。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高岭之花扭着身子,无法拒绝地一次次在高潮中喷出圣洁的乳汁。
汗水混着眼泪从脸上流下,同乳汁与蜜水一道,让脚下的池塘更加满溢。
“滴里搭拉……滴里搭拉……”
“喂,你看,她尿了耶!”
“原来鸢尾花也会尿吗?黄金级的强者,也不过是头下贱的淫乱母猪嘛!”
脖子上的项环被死死地紧箍住,长达五分钟的濒死窒息,让赫尔洛斯感到时间是如此漫长……
一股热流冲破被某种道具堵塞的尿道,缓缓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柔美的长腿在快感下颤抖着,也说不清或许是尿液刺激了伤口,因为疼痛而作出的反应。
痛苦、刺激,屈辱、悦乐……
若非赫尔洛斯的灵魂早经过打磨,就刚刚那番手段下来,换做刚刚穿越时的ta,必然直接就沦陷在这般羞耻的欢愉中了!
即便如此,一些潜移默化的改变,也在赫尔洛斯脑子里悄悄成型——
或许……以后发达了,可以给自己捏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呸呸呸!我在想啥呢!
脖子上的项圈被松开了一点点,以便塞西尔能够回答审判官的话。
哪怕已经遗忘了前世看过的无数本子或小说,赫尔洛斯也能猜到,这位饱受屈辱的鸢尾花,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叛徒……我……无罪!”
“真可惜呀……多漂亮的美人,这下,谁都保不了你咯!”
审判官摇了摇头,不再看向塞西尔,就像是忽略了一块破破烂烂,拖过地板又擦过便池的抹布。
他未尝不知道洛林家族的事情或许有什么隐情,但这并非是他要关心的事情。
事实上,他也未尝没有在这次大狱里尝到甜头,毕竟能够亲手将帝国的黄金鸢尾从冷漠疏离调教到骚贱淫乱,他早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