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捂住了她的嘴,狠狠一戳。
在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又极快地拎着肩膀将人翻面。
两人间并没有断开连接,应倪被抱起架在有力结实的肘弯上。上下起伏的过程中,她抱起他汗水涔涔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脸颊,凶巴巴地道:“你没戴!”
“设进你身体好不好?”他问。
“不好。”应倪搂紧了他,唇瓣贴着脸颊沿着脖颈往下,牙尖叼起分不清是经络还是动脉的脆弱之处,“你和其他人有过吗?”
“只有你。”
“为什么。”
“只喜欢你,只想干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应倪身心愉悦,胆子愈发大起来,根本不需要陈桉施加相反的力,她会主动往下坠,断断续续短促婉转的啊音充斥浴室,逐渐往卧室溢出去。
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后,应倪觉得这事特别美妙,然而就在她骑坐上去,准备大显身手给陈桉点颜色瞧瞧的时候。
在店铺里加班的员工一通电话打来,火急火燎地道:“倪姐你快过来一趟,门口被铁皮围住了,说是要修路!”
应倪前两天刚刷到这种情况,人流不通,除了倒闭就是倒闭。想到转让费和半年的房租,以及堆积在仓库的春装,应倪脑袋嗡地一下就炸开了。
验孕棒
接近凌晨的红井路褪去了白日里的喧嚣,只剩昏黄的路灯整齐划一站在街头。但今天不同往日,围起的蓝色铁皮和停靠在尽头的大型挖掘机让这条街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在深夜匆匆赶来的人不止应倪一个。
有裹紧睡衣的,有焦急打电话的,更多的是一窝蜂围上去冲着工人大喊大叫——全是红井路的店主。
面对店主的疾言厉色,工人一问三不知,被问得不耐烦了,便装聋作哑埋头施工,店主们无处可撒气,情绪愈发激动。
场面由此变得混乱不堪。
下过雨后的道路一片泥泞,应倪沉默地站在远离人群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铁皮下,借着手机电筒看贴在上面的施工公告。
市政工程改造地下管线,工期预计五个月,面对市民们的通知是刚发下来的,一发下来就在没人注意的深夜动工了。
显而易见是预料到店主抗议的场景。
应倪记得刚搬去常乐那会儿,刚好也碰上修路。楼下有一家小面馆味道不错,每到饭点座无虚席,修路后因为灰尘大不方便出入,门庭逐渐冷落。
她是为数不多几个还去光顾的客人。
难得的是,面对惨淡的生意,面馆老板很是乐观,说三个月就修好了。到时候路变漂亮整洁了,生意会比之前更好。
结果那点破路修了整整一年,铁皮墙撤去的那天,面馆的卷帘门也没有拉起来过。
倒闭了。
思及此,应倪立刻给生鲜店老板打了个电话,出乎意外的,但也在意料之中,对方将她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