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今日心情不错,便不想再跟自己的宠物斗气,他接过嬷嬷手中的链子,轻轻扯了扯。
“走吧。”
那半截湿布还垂在他的xue外,顾敬之没想到萧容景竟然就这麽放弃了,脖子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拉扯,他不得已朝前伸出手,挪动着身体在萧容景的身边爬动起来。
这是顾敬之第二次来御花园。
第一次的时候他一直待在一个小楼里,只从窗缝朝外看了几眼,那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悠悠身上,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景色。
不过,这次他依然没有什麽闲情逸致来欣赏这座园林。
坚硬的路面在不断的折磨他的身体,每一次擡手落膝,他的手腕和膝盖都要和粗糙的地面接触,不过爬行了十几步,他的膝盖已经疼痛难忍,似乎已经磨破了皮。
萧容景的步子迈的不快,但是他依然跟不上,越是努力的往前爬,他的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就越痛,那路面上就像是长了刀子一样,让他爬的越来越艰难。
感觉自己的宠物落到了後面,萧容景回头看了看,顾敬之的身子颤抖的厉害,每朝前爬行一步,他膝盖接触的地方就会留下一个浅浅的血印。
“怎麽,才爬了几步,就爬不动了?”他扯了扯手中的链条。
这路上的石板非常粗糙,萧容景一开始就知道,因为这座花园是他专门为了顾敬之修建的,他清楚这里的每一个细节。
顾敬之作为这座花园的主人,理应在这里留下他的痕迹。
“快点,不要偷懒。”
脖子被猛的朝前拉了一下,顾敬之一时不查,整个人都被扯的扑到了粗糙的路面上。
他的胳膊本能的撑着身子,手肘磕在地上,立刻就破了皮,露出鲜红的血肉来。
手掌和地上粗粝的石子摩擦,蹭出了一道道血痕。
左边的胸口也被蹭到了一点,敏感的乳头立刻就被蹭出了血,看起来甚是可怜。
顾敬之全身都摔的血迹斑斑,还未等他撑起身子,脖子上再次传来了霸道的拉扯。
“敬奴莫要任性,快些。”
顾敬之被萧容景拽的喘不过气来,项圈本来就束的极紧,此时被朝斜上方拉扯着,简直就要把他脖子扯断。
他顾不上查看身上的伤口,连忙从地上撑起身子,踉跄着跟在萧容景身後继续爬行。
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石块卡在了顾敬之手心的伤口里,他每一次掌心撑地,那石块就会深深陷入他的肉里,让他的手根本不敢完全撑在地上。
他只能半蜷着手掌在地上爬行,但是这种姿势太过消耗体力,他不过撑了几十部,手心就十分酸疼。
自从被囚在了惜华殿,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或者跪着,从来没有‘走’过这麽远。
身体已经被养的孱弱不堪,又坚持了几步之後,掌心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他忍不住放开手心,在爬了一步之後,那颗尖锐的石子再次扎进了他的肉里。
不仅是手心,膝盖上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他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爬行,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眼前的路似乎没有尽头,脖颈上的拉扯也从来没有放松过。
顾敬之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眸中已经积满了泪水,却能跟着脖颈上的拉扯麻木的朝前爬动。
除了两个提着宫灯的宫人在前面引路,其他的宫人都在几丈之外远远跟着,那些本来看不起敬奴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
这敬奴,到底干了什麽惹的陛下这样折磨他。
御花园里的路大多是用打磨过的石板铺成的,虽然不至于像玉石一般华润,但是踩上去十分平整。而这个新翻修的南园用的却是粗擦的石砖,他们穿着鞋走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凸起,更别说敬奴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了。
那被牵着的人爬的摇摇晃晃,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了一路,身後花xue中还露着半截湿布,就像是尾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摆。
这一切看起来都淫乱无比,但是跟在後面的宫人却无心欣赏敬奴的淫态,因为他们脚下踩着的就是那个被牵着爬行的奴隶铺出的血路。
那个奴隶的手腕和膝盖早就磨破,每爬一步,身後就会流血一串血迹,就像是他的脚印一般,让宫人走在上面都感觉膝盖发痛。
直到走到了一颗梨树旁,皇帝终于停了下来。
顾敬之被牵引着爬到了梨树旁边的草地上,这里比刚刚的石板路要柔软许多,他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萧容景说道:“敬奴,在这里做个记号吧,好让别的狗知道这是你的地盘。”
顾敬之还没听懂萧容景在说什麽,嬷嬷已经把手探到了他的胯间,利落的抽出了他yin茎中含着的玉簪。
一阵刺痛从尿道中传来,顾敬之身子猛颤,他一整天都没有排泄,尿袋中早就积满了尿液,一时没及时收缩尿口,一小股尿液从他的铃口喷出,从贞操锁的缝隙中流出,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