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尿了,这点尿量可没办法做标记,继续。”萧容景说道。
此时顾敬之才知道萧容景说的标记是什麽意思,他要让自己像狗一样在树根下做记号······
心中的羞耻让他咬紧了牙关,他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在那里,怎麽也无法放松尿口。
“怎麽老跟朕发脾气,不过是让你做个记号而已。”萧容景说着,踢了踢顾敬之一边的臀瓣:“是因为姿势不对吗?”
萧容景话音刚落,立刻有宫人上前,将顾敬之的一条後腿擡了起来,支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行了,快点尿,否则朕以後就把你拴在这里,你也不用再回惜华殿了。”
“不···不要···”顾敬之慌忙擡起头,湿漉漉的双眸中满是哀求之色:“敬奴···敬奴尿不出来···”
“看来敬奴肚子装的还是不够多。”萧容景将手里的链条随手拴在树干上,然後扯着顾敬之的头发,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胯间,“朕再给你补充一点。”
半勃的xing器被强行塞入了顾敬之的口中,属于雄性的腥味在他的口腔中蔓延。
顾敬之的脸几乎都埋在了萧容景的胯间,此时含着半软半硬的肉茎,比起之前含着萧容景粗硬的xing器给对方口交还要屈辱,萧容景这是明晃晃的在把他当尿壶用。
硕大的龟tou抵在了他的喉口,几息之後,一股热流涌入了他的食道。
他日日都被送到未央宫伺候皇帝晨尿,而且也被嬷嬷开了喉xue,现在被萧容景尿在嘴里也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弄的满身都是。
他的喉口顺从的放松着,大口大口的吞下皇帝的尿液,就在这时,他的小腹一痛,萧容景的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饱胀的尿包被猛然挤压,里面的尿液激荡不已,尿液翻腾,顾敬之尿口一松,一股股尿液从铃口喷涌而出,洒落在身下的草地上。
顾敬之上面喝着皇帝的尿,下面的yin茎不断的往外流出液体,他就像成了一根管子,yin茎中流出的不是他自己的尿液,而是皇帝的。
顾敬之眉头皱成一团,半垂着眼眸,眼泪无声滑落。
他的头发还被皇帝抓在手里,脖颈高高仰起,因为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即使没有被绑着,他的手依然垂在身子两侧,没有做出任何腿拒的动作,看上去像是调教多年的淫奴一般乖顺。
只是他的手紧紧攥着,手心里的伤口因为他过度用力而撕裂的更加严重,鲜红的血珠从他的指缝渗出,在他排尿的过程中,一滴滴落在草地上。
直到排空了尿液,萧容景才收回了踩在顾敬之肚子上的脚,看着跪在地上失神落魄的顾敬之,淡淡道:“敬奴在想什麽?今夜月色正好,园子还没逛完,我们继续。”
“不···不要······”
顾敬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瑟缩着朝後挪动着身体,受伤的手掌在草地上压出一片猩红。
然而萧容景并没有因此而对他施与一星半点的怜悯,脸色沉了沉,说道:“敬奴应该知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顾敬之被扯的踉跄几步,终于还是回到了粗糙的石板路上。
坚硬粗糙的石板,永无尽头的小路,脖子上的拉扯似乎比刚刚还要用力,顾敬之各个关节的伤口混着地上的尘土,看起来十分可怖。
包括萧容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承受怎样的酷刑,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要帮他包扎一下伤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在疼痛和屈辱中煎熬。
膝盖和手腕似乎已经疼到麻木,反而不似刚刚那麽刺痛难忍,肚子里装着满满的尿液,随着他的爬动在胃袋中激荡,似乎想要从他的口中冲出来,让他不住的犯恶心。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胳膊能擡起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月亮像是隐入了云层中,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身後是铺满了他血迹的小路,顾敬之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随着一阵铃铛的急响,他软软倒在了地上。
“本以为今日可以走到一半呢······”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敬奴,萧容景叹息一声,
拦下想要过来的宫人,俯下身,亲自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沿着顾敬之爬出来的血路慢慢往回走。
顾敬之靠在他的胸口,即使已经失去意识的,那苍白的嘴唇依然在微微颤抖,眉头紧皱,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萧容景的眼中闪过一抹柔情,他轻轻拨开挡在顾敬之脸上的发丝,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话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宠溺。
“无妨,反正敬奴这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以後朕会经常带你过来转转,这花园总有逛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