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香艳,叫她大饱眼福。
不过那人原也是侯府贵子,还没入主庆和宫前,家里指不准又有几个貌美的婢女伺候沐浴呢。
她看他一眼,也算不上什么。
这么想着,又在外头吹了风,回了厢房后,花芜换了身衣服,又换了月事带,闷头就睡。
王冬拍门的时候,她几乎是被吓醒的。
梦里的她正在为娘亲沐发,父亲最爱娘亲的青丝,故而娘亲对那头秀发十分在意,保养得极好。
而她喜欢将澡豆抹在发上的触感,总是提议要帮母亲揉搓。
娘亲不仅要她沐发,还温柔地指导她如何按揉发顶。
鼻尖还留着澡豆里淡淡的丁香花气息,就在她为娘亲拭发的时候,娘亲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转过头来。
可那张脸,却不是娘亲的模样。
而是叶萧!
梦里的他仍旧赤着身子,握着她的手不放,直到周围陆陆续续来了人,盯着他们二人看了许久,她也没能挣脱。
极大的羞耻感侵袭着她,撕扯着她。
结果反倒是那一阵拍门声,把她从梦里拉了出来,救了她。
花芜没什么精神地开了门,又趴回了榻上。
门外是笑意盎然的王冬,他一边进屋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纸包里飘出一股甜中带着微酸的香气。
“还睡呢?做什么这么累?枣泥酥饼,我亲眼盯着这家铺子的枣泥馅儿,是用一颗颗金丝小枣做的,造价斐然啊。”
花芜从王冬手里懒懒地接过一个,塞进嘴里,薄皮香酥掉渣,枣馅甜糯香浓。
“嗯,不错。”
刚才的梦境太过渗人,导致她一直提不起劲。
“花芜,你不对劲啊。”
“怎么?”
“往日你吃了好吃的东西,可不是这个表情,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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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帮叶萧师兄沐发,可能做得不好,他好像生气了。”
花芜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拿出来说。
她好像需要宣泄,唯有如此,才能把见到叶萧那具近乎完美的肉体的震撼从脑中分散去。
“嘿!好家伙!快跟我说说。”
“说什么?”
“沐发呀!你都看到了吧?”王冬挤挤眼,双唇砸吧了一下。
“你说说看,这位……师兄,他是有的还是没有的?是有而不能,还是伤了真身的?宫里传言说他是受伤后才执掌玉翎卫的,玉翎卫啊!那代表着圣上最信任的人,以他的年纪,若不是……”
王冬卡住话头,眼巴巴地望向花芜。“我好奇。”
花芜听懂了,关于有而不能,还是没有的含义。
她挪了挪身子,半坐起身,双手抄抱胸前,隐约回忆了一下那里的形状。
脸颊瞬间发烫。
心下恍惚:应当是有而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