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酝酿了半天,刚起了个头,却霎时觉得有什么在眼前冲过。
蝉衣如风,在眼前一抖,而蝉衣下的肌理,几乎亦是一览无遗。
绸缎般的墨发从她的眼睫、鼻尖和唇珠滑过。
花芜喉间一紧,不自知地吞了口口水,却将双唇抿得更紧了。
萧野咬住了她的耳垂,一开始只是衔入口中,尔后,齿间一紧,加重了力道。
当做是给小宦官一路支支吾吾的惩罚。
心中的热泉随着这个动作徐徐纾散开。
花芜在萧野怀里闷哼一声,紧接着脑中有个地方像是被点燃了烟花筒似的,炸开。
比起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啃咬,花芜更在意的是自己身上获得的感知……
一股温热抵在她藏他发丝的腰带上。
一股温热抵在她的腰带上!
一股……温热?!
这、不……不……不对劲!
蝉衣里面是亵裤,亵裤里面是……
!!!
花芜回想起澡堂里的那一幕!
她看得那样真切!
过后还兀自惋惜过,堂堂权臣九千岁,宦官头子,有而不能!
所以呢!
这是什么?!
他骗了她!
不对!
是她误会了他!
“所以你是南大人的小儿子这件事,打算什么时候才说。”
萧野这时已完完全全失去了耐性,索性替花芜开了口,揭穿了他的身份。
呃……
还没从上一件令人震惊的事中缓过来,花芜的脑子再一次被搅乱。
她嘴角微抽。
南大人的……小儿子?
刚刚吐到喉头的实话转而又被她吞回腹中。
所以,萧野仍然希望她是个男人?
“我、我……我的确是想告诉你,南斗山是、是我的父亲。”
花芜觉得自己的舌头打了结,转念又觉得十分委屈。
为什么萧野偏偏喜欢男人呢?
这样容貌、身姿、地位的男人,偏偏也喜欢男人!
她不甘心。
顺着他的怀抱,紧紧箍住他线条凹得过分的腰身,侧额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蹭了蹭。
“那您知道我还有个姐姐吗?既然您是个正常男人,那我把姐姐介绍给您?”
“不需要。”萧野面色转冷,似乎对此很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