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厌恶魔主,几乎从来不穿魔主那一身彰显地位和身份的外袍。
而且云止所散发的境界威压是大乘初期,证明魔主非但没有重伤,反而一举突破瓶颈,修为更上了一层。
面前之人是魔主假扮的云止。
“师尊,我们做吧。”魔主搂着她,直接瞬移躺在了床上。
她在上面。
魔主用小指的指甲从衣襟向下轻划,三层衣物像开山一样被划开。
魔主握住她的右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笑着说:
“摸我,我想知道这具身体多久能起*反应。”
昆澜厌恶的抽开手,冷冷道:“我没有取悦你的义务。”
说完要起身离开。
魔主双手勾住她的後背,重重一压,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
“这由不得你。”魔主捧住她的脸,与她对视,眼瞳中紫光一闪,昆澜只觉得神魂一紧,身体瞬间无法动弹。
“摸到我有感觉为止。”魔主严声下达指令。
被魔主神识操纵的昆澜只能照做。
它的瞳术在这个月已经修炼至大成,摆脱魔主的操纵还需要一点时间。
她一边轻抚魔主的身体,一边用意志与魔主的神识对抗。
魔主悠闲的享受她的伺候,开始玩自己颈间她所垂落的头发。
“昆宗主,我白天在血池辛苦修炼魔功,修为总算有所晋升,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谁,莫名联想到了你,身体竟莫名有了欲望,你说奇不奇怪?”
此刻的昆澜犹如傀儡,只能履行一个指令,没有接收到允许说话的指令,不能开口。
魔主咬上她的左肩,很痛,但她发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血洞渗出血来,滴落在魔主的锁骨上。
魔主气愤的说:
“昆宗主,我这副身躯会成为新的魔躯,一年之後会登上战场。你怎麽敢用我的身体和一缕幽魂偷情?还远不止一次?”
昆澜这时才用瞳术破开了身上的神识束缚,反驳道:
“我和云止,是光明正大的谈情。她也不是什麽幽魂,而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昆澜立马对魔主施展瞳术,眼中的蓝光勾魂夺魄的定住了魔主的身体。
她的瞳术不能定住魔主太久,需用外物限制魔主的行动。
昆澜从储物戒中召出代理掌门令,令牌感应到魔主身上的魔气,心境检测法令立即触发,两条银色的锁链瞬间缠住魔主的手脚,链条上有紫雷涌动。
“昆宗主,又要杀我一次?我既可以复活,也可以洗掉所有与云止相关的记忆,那怕是死,也要把你们拆散。”
魔主被紫雷电到唇无血色,整张脸潮红一片,双耳和脖颈一片粉红,细汗如雨一样,打湿整件里衣。
快意在骨子里窜动,极酥极麻,她像是被拍散而又重聚的云,涌入热层中,膨胀,漂浮,美滋滋的。
梦境中的魔主服用了转痛为乐的丹药,极致的折磨会化为究极的快感,昆澜还用老一套对付她,真是大大的失算。
这一切都是梦,身为编梦者的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被法令“折磨”只是演给昆澜看的幻术。
昆澜像审问罪犯一样,冷酷的说:
“要麽把云止的神魂交出来,要麽放弃这具身体,令牌上还剩四道法令,我再辅以瞳术攻击,让你受肉身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直到你做出选择为止。”
连爽四次,她可承受不住。
魔主发出狂笑,被喉中的血沫呛住,笑到中途轻咳了几下,血咳到昆澜的鼻翼上,她笑得越来越欢愉,越来越大声。
魔主笑得累到喘气,平复了呼吸,说:
“昆宗主,这具身体已经被你玷污,我不要了。我会用焚魂术烧掉所有不洁的痕迹,你心心念念的神魂也会被彻底融掉,最终你什麽都得不到。”
魔主周身燃起红色的业火,缠在她身上的银色锁链蒸腾成一团白色灵气,衣物被烧成飞灰,火焰让她的身体变得半透明,大量的紫气从发肤中外溢。
魔主脸上的红潮褪去,虚弱的补上最後一句遗言:
“真是开心,你以後要守寡了。”
看着昆澜惊恐的表情,云止心知魔念已成,神魂离开这具身体,打算圆满的结束这场梦境。
昆澜的双眼有红光一现,体内的灵力从未如此激荡。
“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