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等谢祈年十二点,他不回来却不告诉我的时候。
谢佑安半夜发烧,给谢祈年打电话却被挂断的时候。
我也曾天真地期待夫妻恩爱,母慈子孝。
但他们,却从来看不到我。
五年了,我早该清醒了。
宿醉后,我昏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忽然接到了谢祈年打来的电话。
他似乎刚起床,声音沙哑:“我周一惯戴的手表放在哪里?”
我脱口而出:“在衣帽间第一个抽屉里。”
“配套的袖扣呢?”
“在手表下面的抽屉。”
一问一答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和他马上要离婚了。
以后,我不需要每天一大早起来给谢祈年搭配好衣服。
也不需要在深夜十二点等他回家,给他端上一碗温度正好的养胃粥。
谢祈年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离开了我们婚房别墅。
我好意提醒:“你让保姆给你重新收拾衣帽间,以后找什么可以问他们。”
“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你再打电话问我找东西,不太合适。”
说完,我听到谢庭声淡淡嗯了一声。
电话那端,还传来拉抽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