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正打算挂断电话,却又听见谢祈年吩咐。
“这几天中午,你炖好海鲜粥送去谢氏的总裁办。”
说完,他挂了电话。
看来我那些关于离婚的话,他又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谁懂啊?
这种感受,就像你声嘶力竭,他却听不见一点水花。
我深呼吸一口气,气得手指尖都在颤抖。
顺手就把谢祈年拉黑了。
想了想,我又把谢佑安幼儿园老师的电话也拉黑了。
但是我漏掉了拉黑谢母。
所以在我睡够了起床,出门准备去吃中餐的时候,被她拦上了车。
她冲着我的脸甩出了一沓照片,照片上全是谢祈年和柳思思的亲密照。
“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你十六岁开始我就手把手培养你。”
“孟箐竹,十年过去了,你怎么都还能留不住丈夫的心。”
“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当初就不该嫌弃柳思思是私生女,选她做祈年的妻子。”
照片锋利的角,把我的脖子划出了血痕。
被谢家选作未来的少夫人时,京市不少人羡慕我好命。
可我从十六岁开始就没了自由,活着就是为了成为谢少夫人。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高三那年故意叛逆早恋,闹到了谢祈年面前,以为他会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