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沈佑安目光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探究。
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我笑着伸出手,态度礼貌疏离。
“沈总,幸会。”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中情绪莫名,许久才抬手与我交握。
遇到沈佑安本就在意料之外,我只想尽快应付完抽手离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不放。
试探了两次,我不禁皱眉,语气也沉了下来。
“沈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领导看看他又看看我,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
“沈翻译官的美丽和独特气质,总是让人动容,看来沈总也不例外啊。”
沈佑安眸光幽暗松开手,难得扯了扯嘴角应和。
“的确。”
他没再继续说什么,反而如我所愿地松开手。
晚宴很快开始。
我没把他放在心上,就算是短暂的交际又怎样呢,他总归不会是专程为我而来的。
我定了定心神,坐在沈佑安身边。
在芬兰大约有93。4%的人口以芬兰语为母语。
这种黏着语,动词、名词和形容词都有格的变化,也是一种综合语,词与词之间的语法关系主要靠词本身的形态变化来表示。
我从容地翻译着每一句话,向芬兰代表转述着沈佑安的话,同时将芬兰代表的话翻译给他听。
他长腿交叠,姿势优雅矜贵,听我说话的时候微微侧着耳,频频点头。
“芬兰在清洁能源领域有政策支持,企业技术实力强,但市场准入需符合本地法规,我们可以提供法律咨询与渠道资源。”
说到这里,我不禁顿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