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原本被狠狠压制的俞凤林现在已经占据优势。 ……
原本被狠狠压制的俞凤林现在已经占据优势。
他手上,一根银链不知何时出现。
而现在,银链正狠狠勒进江砚秋的脖子。江砚秋原本还在挣扎,却不知是俞凤林勒得太狠还是怎麽回事,江砚秋竟然渐渐没了动作,仿佛已经被勒死过去。
哪管江砚秋是出于什麽原因没有抵抗,俞凤林不断加大着手上力气,被打屁股时父亲说的话犹在耳边
——刚开始的弱势不算什麽,打架比的是谁更能沉住气,谁更能抓住机会。既然出手,就要追求一击致命,不能给对手一丝喘息的机会。至于善後,有爸爸。
江砚秋的脸渐渐涨红,一条条经脉纹路浮出皮肤,好像蠕动着想要爬出来。
向光行看不下去了,脱下外套甩向俞凤林,他举拳冲上前。江砚秋被放开,向光行和俞凤林扭打在一起。
骤然得到氧气,江砚秋没适应过来,跪在一边咳生咳死。
宋近歌看得一头雾水,怎麽向光行和俞凤林打起来了?但是好像他们俩打起来又挺合理?
宋近歌看看其他人,见他们还是没什麽反应,她也就跟着继续看戏。
向光行并不想要俞凤林的命,见江砚秋缓过气来就松开俞凤林了,然而俞凤林却死都不放过江砚秋,非要他给个理由出来,想打就打想走就走,逗他玩呢?
江砚秋冷眼瞧他,又咳了一声後正面迎上俞凤林的拳。
向光行一见这场面,当即白眼一翻,认命又加入混战。
三人打得不可开交,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向光行在帮江砚秋。衆人没多想,向光行本来就和俞凤林不对付,能帮着俞凤林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打着打着,三人打到了沈从面前。
沈从还没动作,沈遂先一皱眉,拉着沈从退开了。
沈从看了眼沈遂。沈遂的脸色很不好,冷漠看着打架的三人。
很奇怪,进入终局迷境以来,沈遂就没再说过话,脸色神情时刻能冷死人,完全和他之前的人设相反。
表演型人格不表演了?
沈从回忆了下,和李舜打完的时候沈遂都还在笑嘻嘻地油嘴滑舌,可是第二天後,沈遂就变得格外严肃了。就连李舜……
沈从看了眼站得最远的李舜。
李舜还是一样沉默。但这应该是不对的,在和沈遂打了一架之後,李舜竟然就没了任何作为,沈遂也没再找李舜的事,仿佛俩人都默契地忘了那一架。
难道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麽?
沈从正想着,大脑却突然停摆一秒。随後,是一阵尖锐的如针刺般的阵痛。但这阵痛消失的很快,沈从都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切就都恢复了正常。
奇怪。
沈从不动声色离沈遂远了点,却立马被沈遂贴上来,俩人倏然对视上。沈遂沉默看着他,像是有什麽话要说。
“砰!”
俞凤林被砸到沈从脚边,他猛地吐出一口血,伤得不轻。
向光行见他这样,料想俞凤林也没了力气再找江砚秋的麻烦,他不再动手。
然而江砚秋却像被什麽刺激到了,大步走到俞凤林面前,揪起他就打。
“哼,看看你现在像什麽样,爬不起来了?来打我啊!继续勒我啊!杀了我啊!还手啊!”
一拳拳下去,俞凤林除了吐血再作不出其他反应。
向光行看得心惊,赶紧上前拉住江砚秋:“你干什麽?住手!”
“滚开!”江砚秋一把甩开向光行,继续对俞凤林出拳。
俞凤林被打得眼都睁不开,他咬着牙,哼出一句:“神经病!”用尽全身力气,俞凤林抱住江砚秋的腿,然後死死一扭,江砚秋失了平衡,砰一下砸到他身上。
向光行见状,连忙把俩人分开,分得远远的。
江砚秋却像失了智,一直喊着杀了我,状若疯魔。
向光行没忍住,给了他一拳:“叫什麽叫?哪有赶着去死的!就因为叙舟?要死自己咬舌头!”
向光行只是随口一句,谁都知道光咬舌头死不了。
江砚秋没再大喊大叫,白着一张脸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