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出口半句,嘴已经被堵上。
他向来聪颖,在别的事上颇多城府,这事怎么可能学不会。
金九听到耳边水声又急又密,雨打芭蕉般响个不停。
她吓得忙紧紧揽住他的腰制住他的速度,一控再控才没让他像河灯那般晃荡。
"嗯,阿瑜……"他颤着声音唤她名字,"阿瑜,快些,今夜不睡了好不好?"
早前已隐约觉察到他开荤后愈发黏人,在榻上时欲念深重。
有了身子,又暂别过一段时间,他忍不住也正常。
金九也快忍不住了,理智的弦丝将断未断。
她只说:"两次,就两次,不能多。"
两次就两次吧,总比不给的好。
赵朔玉叹口气,颤着应声。
梅露淋落,溢出大片湿痕,全都糊在她身上。
玉脂白泌出薄汗,在昏暗月色下镶了宝石般晶亮。
床脚嘎吱吱响个不停,越到后面越是重,喘息声也愈发不稳。
间或传来说话声,他胡乱应答,金九不过是轻轻咬了他的喉结就听到他溢出的声音。
"不要……咬……"
颤巍巍吸气声混着舐弄声,响彻耳边。
积攒的欲乐兜头泼下,他克制不住哼了声,颤的犹如枝头花叶。与此同时,一丝刺痛袭来,很快消失。
朱红锦被揉地皱巴,连同棠梨色被褥都被挣地脱丝。
打散的浊色洇入她的衣摆,灼热的吻吞下他一切声息。
等他缓过气,金九边吻他边再次小幅度重新唤起。
赵朔玉伏在她耳边,脑中嗡然,他喘着气道:"再让我,再让我歇一歇。"
"有没有不舒服?"她抚过他散下的碎发,小心翼翼去看他底下。
过往世家中也有男子饮凤泉水怀女的消息,到底不如亲眼见过来的实在。
他腹中真有自己孩子了吗?
怎么看着不像有的样子,依旧平坦不说,苍白肤色下的青紫脉络都能模糊看清。
赵朔玉抚上她的脸,发现她似乎抬着头在观察自己:“你在看什么?”
“呃……”她想老实回答来着,但看到新芽初生,脱口而出一句荤话,“在看小玉起身。”
赵朔玉微微皱眉,浑噩脑中忽而灵光一现。
他恼羞成怒:“金怀瑜!”
第102章直至天色将明,二人才歇下。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积攒太久,某人不
直至天色将明,二人才歇下。
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积攒太久,某人不肯放过。
结果刚睡下不过半个时辰,院子内再次传来动静。
声音太大,隔了老远都能听到。
别院归金晟管,听到动静的奶娘听到响动太大,忙下榻穿鞋差使丫鬟去打听什么事,得知是因为什么后立刻让丫鬟嘴巴闭严实,转身去找了金晟。
天色蒙蒙亮,两盏灯笼如萤火虫般在半空飘荡,跟随主人家一路来到别院。
四下寂静,甚至还有虫鸣声。
侍从守在院外,仅放进去了几人帮忙。
金晟来时已听说是出了何事,钗镮都未曾佩戴,被奶娘扶着赶来。
看到站在门边忐忑不安的金九时,这口气冲上脑袋,不由分说打了金九一巴掌。
好在金晟平日不留指甲,这才没留下甲痕。
奶娘急忙制止,走上前去看金九的脸有事无事。
破是没破皮,就是盖上了巴掌印。
“混账!你简直混账!”金晟气得直骂,“他有身子你不跟我提,现下闹出事才跟我提!若他要真出事,你该当如何!”
“阿瑜……”
屋内传来低低痛呼。
金九捂着脸,憋着泪急忙过去,却被屋内医师带来的徒弟挡在门外。
“师父说了,现下您不能进去,不然会搅扰病人心神。”扎着两个圆髻的徒弟执着拦在门外,“我家师父还说,他若是曾服过巫药,需尽早请来那位巫蛊师,我家师父不会巫蛊术,现下只能替他止血止疼。”
“我立刻去请。”金九说罢,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