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幸福的
“县主。”
齐丘澜和邱思霖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身後的丫鬟将门给带上。
宣明县主坐在凳子上,齐丘澜和邱思霖连滚带爬地跪在她的跟前,邱思霖跪着上前给她倒上茶水。
“县主,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邱思霖说着。
宣明并没有回应邱思霖的话,也没有结果邱思霖所端起的茶水,只是让他一直端着,随即拿起一旁的茶壶,将那杯没有倒满的茶杯接着倒满。
直到,滚烫的茶水溢了出来,顺着杯壁流下,朝着邱思霖那双细嫩的手流去。
她一边倒着,一边对着齐丘澜说道:
“齐公子,我当初能将宫若微带进宫家,今日也能将齐家放在风口浪尖上,不知道你是否明白。”
“明白,属下明白。”
倒水的动作停止,她放下了茶盏,看着邱思霖颤抖的双手和渗出的汗渍,她低头拿起手帕细心地给邱思霖擦拭着,“夫君怎麽这麽不小心,茶水都洒出来了,还不快放下,你看看都烫成这般模样了。”
邱思霖将茶杯放在桌上,双手放下,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是我的不是,让娘子担心了。”
宣明的眼神一冷,将手中的手帕仍在桌上随即站起身来说道:“过两日便是太後的寿诞了,我记得太後寿诞的後两日是侯夫人的生辰吧,邱思霖你可别让我失望。”
说完丫鬟打开了房门,她朝着房门走去,走到门口她顿了顿接着说道:“赶紧把手头的东西给出手了,若是让侯爷抓到了把柄,你们只会死得更惨。”
宣明走後,宫若微才从左侧走出来,她将齐丘澜扶起小声问道:“那是我们最後能够拿捏住她的东西,真的要出手吗?”
邱思霖可不这样想,他得用这个东西去套住宫皎月。
京中对宣明县主的评价,那可谓只有好没有坏,遇有难民时她会赶紧从自己府中拿出银两和米面出来赈灾。
在街上遇到不平之事,她会出手摆平。
对待所有人都是和和气气的,没有一丝逾越,甚至对下人都没有打骂过,反而是知道谁家里有什麽困难会伸出援手相助。
对于她,深得京中的民心。
这也促使,皇帝皇後和太後对她更加喜爱。
可谁也想不到,此等善意的背後藏着的是另一种名为‘善意’的东西。
齐丘澜握着宫若微的手回应着,“若微,你带着那东西回宫府藏起来,不要让人知晓,日後若是我们真有个什麽,只有这个才能够彻底将她的罪行悉数告知天下。”
“要知道,那些事可都是她让我们做的,我们不过是她的棋子罢了。”
邱思霖站起身来用桌上的手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和额前的细汗,盯着手上被烫红的痕迹看了半天,说道:
“那东西,给我吧,我来放着。”
宫若微和齐丘澜转头看向邱思霖,眼神里存着一丝怀疑。
“看我作甚,我都这样了,有什麽可值得怀疑的,她不过就是想得到尉迟珩罢了,我也是想得到宫皎月,所以自然得用这些东西,也能保你们的命。”
他将手帕仍在地上,接着说道:“明日将东西擡至西街拐角处的一处宅子里,然後你们就可以交差了,带着银两远走高飞吧。”
*
侯府门口。
尉迟珩抱着宫皎月下了马车,一路上将她抱回了房间里放在榻上。
素馨为他们带好门,守在外面。
尉迟珩看着宫皎月一脸无辜的模样就有些生气,“你为何不等我一起?”
宫皎月撒着娇说道:“因为我知道,夫君一定会来带我回家的。”
见尉迟珩的嘴角轻轻扬起,下一秒又一本正经,宫皎月干脆站起来走到尉迟珩的跟前拉起他的手摇着,接着说道:
“我今天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知道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而且肯定和贪墨军饷脱不了干系,还有就是宫若微。。。。”
话未说完,尉迟珩便接着她的话说道:
“宫若微和齐丘澜都是域外之人,他们小的时候跟过宣明,当时宣明的祖母和母亲相继去世,也就是当今太後的妹妹和侄女儿,所以她受了一段时间的苦楚,而宫若微本是自小跟随她伺候她的小丫鬟,齐丘澜则是她一直以来的随行大夫。”
宫皎月听到这,却有一些疑惑,她问道:“那为什麽,宫若微会成为宫家四小姐,而齐丘澜又会成为齐家的独子?”
“这个白副将正在追查,当年定是有什麽隐情在内,否则就宫家老太太那样的,怎麽会允许一个外人成为自己的孙女儿,还享受着小姐的福分。”
说来确实奇怪,宫家没有一个人挑明宫若微的身世,父亲母亲也从未提起过此事。
可此事在这时揭开了,定是有什麽问题的。
“今日不想了,你受了些惊吓,早些休息吧。”尉迟珩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宫皎月伸手拉着他的衣角,擡眸望着他,“夫君不同我一道休息吗?”
尉迟珩正有此想法,不过是想起身换个衣裳,没想到夫人如此主动。
刚好,解决一下他好几日都没有爆发的兽性。
他转过身去将宫皎月拦腰抱起,朝着床边走去,一点点地将她的衣衫带子解开,伸出手去挑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