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想理人,谁让他昨晚那么凶。
求饶也不行,叫哥哥也不停。
梁孟津叹了口气,正面把人抱起来,与她面对面对视,语气轻缓又温柔:“还疼不疼?”
“嗯。”喻嘉拧着弯弯细眉,绯红未退。
“是我昨夜失了分寸。”他顿时心疼得不行,锋利的眉峰蹙起,“现在我再检查检查好不好?”
“不要你检查。”喻嘉乌软眼眸微微睁大,心跳很快又很委屈地向他诉说:“你昨天刚进来的时候真的很疼,可能流血了。”
梁孟津怔了一瞬说:“没有流血。”
喻嘉:“你怎么知道。”
“嘉嘉,床单是我换的。”
“!!!”
“早上我给你抹了药,确实有点肿了。”
“???”
什么时候?
折腾了一晚,为什么他还能精力充沛地早起?
马上她就会知道,有些人天生精力强劲到适合随时天雷勾地火地大干一场。
但目前喻嘉更加担忧的是:“你昨天那么过分,我会不会怀小宝宝?”
“不会。”
梁孟津暂时也不想要孩子,因而行事谨慎,每一只他都有仔细检查过,并没有破损。
喻嘉:“……”
所以一大早家里是他收拾的、床单是他洗的、还顺带检查了每一只用过的套,甚至还给她上了药。
好像确实无可指摘。
最后一件事,她斟酌了一番说:“梁孟津,我感觉我们两好像不太合,你太…这件事我们以后可以不做吗?”
“哪里不合?”他微微挑眉,思忖道:“尺寸?”
不等她回答,他便自洽了:“不是全部都进去了吗。”
梁孟津抱着她往外走,神情正经,却愈发口无遮拦:“你非要叫我动一动,哭着叫我哥哥的时候,不是也是很合吗?”
喻嘉怔愣地听着:“……有吗?”
对于昨晚的一切,两人有了分歧。
来回推拉几番,不知何时喻嘉又被他重新压在身下,“再不合就多试几次,不合也合。嘉嘉要不要再试一试我,嗯?”
诱她到这一步,喻嘉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梁孟津的迷魂套,耳根子也让他勾得发红,忍不住推打了他一下:“你……无赖!谁要跟你再试一次!”
日光斜照进宽敞的卧室里,把一切照得暖洋洋。
“宝宝。”玩闹归玩闹,他力道很轻地抓住喻嘉的手腕,声音变得沉哑,随即松开手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摩挲了两下,推着往前屈起,“我们再检查一下好不好?要是真的很不舒服,以后就不做了。”
这光照得他冷峻的脸也染上了一丝柔和,光线勾勒着明晰优越的轮廓,喻嘉忍不住一再晃神。
虽然他昨晚很凶,但是一看到这张脸,喻嘉好像就像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似的予取予求。梁孟津是有错,可能她自己也不是全无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