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
“其实……”她顺从地屈起腿,犹犹豫豫,脸色憋得很红:“也没有很不舒服,只要你以后轻轻的就好。”
她提议:“一周一次可以吗。”
梁孟津冷静婉拒:“不。”
喻嘉厄住,话还没说完,只得退求其次:“那一晚上只能一次。”
男人抬眸:“那今晚?”
喻嘉瞪他:“你昨天弄过十二点了!”
“宝贝,看着我的眼睛叫……
梁孟津勾唇轻笑。
抹完药,沽啾一声抽。出晶莹修长的指节。
要命的折磨结束,喻嘉羞红着脸沉沉泄了一口气,并着腿往回缩了缩。
梁孟津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手背的青筋凸显,指腹不经意地碾磨几下,乳白的牛奶就在他的指腹化开。
光是看着,喻嘉都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某些记忆争先恐后地钻进脑子。
“好敏感。”梁慢慢低眸,抽了纸巾给她擦拭,狭长的眼睫遮去了眼底的暗色:“只是碰一碰就又把床单浸湿了,它在说——”
指腹隔着薄薄的一层纸轻轻往下摁。
“一次不够。”
喻嘉承他的刺激,一种难以启齿的燥热上涌,眼眶一点点涨红,只得咬着唇偏过头去,“你强词夺理,你…欺负人。”
她突然想起陆宜宁说的话:
“越隐忍越重欲。”
还不等她再说话,梁孟津清理过后倏地把她抱起来,轻轻抚着她的脖颈与她对视:“那下次换嘉嘉欺负我,行么?”
这话说的新奇,她还能怎么“欺负”他?
喻嘉眨了眨盈润的杏眼,下意识好奇地开口:“怎么欺负你?”
他抱着人往外走,楼下有做好的甜粥。随即附在喻嘉耳边轻轻张了张唇,吐出来两个字,惹得喻嘉气急败坏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羞得再度升温:“谁要那样!!”
因为元旦放假的原因,陈嫂和几名佣人还没有回来。偌大的顶层宽敞空旷,回荡着喻嘉气急败坏的脆嗓。
自从昨晚过后,她在梁孟津面前似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一些。
“不行么?”他眉眼间有些失望,托着人往上颠了颠,单手拉开餐厅的椅子坐下,低着头抱她更紧一些:“就像现在这样。”
喻嘉心跳加快,脱口而出:“大混蛋。”
喻嘉双腿踩在地板上,撑着从他怀里起身,转身
又被拉回来。
梁孟津下颌轻靠在她肩膀,低沉的嗓音灌入她的耳朵,震得她耳朵酥麻,“大混蛋做了粥,我喂你?”
“不…不用!”喻嘉微微仰头,伸手捏了一下发麻的耳垂,“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