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拒绝的道理,“好呀。好久没有去了,也不知道附近卖豆花的奶奶还在吗……”
以前蹭空调的时候,盛意会买两碗豆花,以表明自己不是纯蹭。
梁雾青喜欢甜的。
真是和外貌不符,很难相信他往巴掌大的盒子里舀四勺白砂糖的行为。
“还在。”
细密的吻顺着颈向上,他抵住她的唇,抽空答了一声。
过分的行径刺激头脑发昏,声音不受控制,以至于完全忘记家里还有一个人。
骆泽听见她的尖叫,
极速赶来,拖鞋在地板敲出急促的响,合上床架的吱呀声,“小姐——怎麽了?”
“——没事!”
一把掐住梁雾青的肩膀,气不敢喘,生怕从鼻腔泄出半分端倪。
“我在看电影呢。”
才脱口,她便立刻意识到这个借口上一次已经用过了。
身上的人没皮没脸,不在意是否被撞破,一味舐咬颈侧皮肉。
被一巴掌推开。
门外声音默了默,“……好的。”
“对了,”得想个办法支开他,盛意捱着身体上的磋磨,努力稳住声线,“我上一次落了一套男生的衣服与一部手机在医院,你去帮我问问。”
也不知道梁雾青上一次变回小猫在哪里脱的衣服,应该被清洁工捡走了。
骆泽应了一声。
听见屋内闭上,她才重新回去勾他。胡乱章法,节奏在几个呼吸里完全被他掌控,盛意被折磨得头晕目眩,知道自己此刻表情一定糟糕非常,泪与涎不受控地淌下,嘴巴在胡叫——
啪。
臀上突然传来轻微的痛。
新鲜的感觉加入,她勉力提了提精神,梁雾青一掌再次打在臀尖。
“刚才打了我几次?”
他的声音低哑,一如掌心摩挲的粗粝感。
“也没……唔……”
啪。
啪。
啪。
“……还记得以前叫我什麽吗?”
他在她的耳边喘着气,一声丶一声,刻意地暗合掌掴频率。
“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