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的原因,以前是对她没有多馀的欲望。
现在,并非没有。
所以其实越弥只是单纯来折磨他的。他看她一眼,准备去摸她的脸,被她一把打开:“你刚摸我脚了。”
他的手停在她身侧,横在她肩下的手臂将她向上擡起,包裹在自己怀里。他微微低头,在越弥震撼的目光中俯身吻向她的唇,冷而柔软的唇从她的唇上一扫而过。片刻间光影移动,心跳声逃出心脏。他擡手遮住她额前的阳光。
“是这种关系。”
越弥一整个晚上都在房间里踱步。
戚衍打开房门,她警惕地向後瞄去。
他则很欣慰,因为今天她没有躺在地毯上模仿lucky的叫声。上一次惹她不爽,她就躺在地毯上模仿lucky的叫声,模仿得惟妙惟肖。他以为lucky从笼子里跑到了房间,循声找过来才发现是她在模仿狗叫声。
她会模仿十种以上动物的声音,她们家的人都会。
她威胁他如果再对她不好,她就要用叫声号令百犬,把他的家团团围住。
戚衍那一晚真的在搜索引擎上搜了“妄想症与精神病的关系以及两者的表现”。
她吃完晚饭还没吃药,见戚衍走进来,她主动端着水抠出药吃下去。一边喝水,一边打量他。
“今天这麽乖?”
戚衍将手中的玻璃杯放下来:“难得。”
他在与越弥的周旋中掌握了让她听话的秘诀,只有哄着她,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做事。
越弥有话直说,不过夜。
“你下午说那句话又亲我是什麽意思?”
她喝了一口水。
“亲嘴的关系?我们以後在这里什麽都不干,你好吃好喝供着我就是为了和我亲嘴?戚衍,你自己相信吗?我明白了——你是想和我亲熟了,趁机套出徐有红的秘密吧?”
戚衍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也可以做别的。”
越弥双手抱臂,挑起眉头:“做爱?”
她凑上前,弯腰看他,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你不是说你不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吗?”
“……”
他摘掉西装袖口的袖扣,开始一粒粒地解衬衫的纽扣。
越弥抿起唇,怔怔地看着他。
衬衫的纽扣和西裤上的金属带扣撞出声响。
她向後退一步,被眼前人一把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