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我只觉胸膛受力被压,颇为不舒服,睁开眼来,但觉房中光线略显昏暗,原来已睡了一觉,这时已在清晨。
然然仍趴在我身上,脑袋埋在我颈间,深睡未醒。
不知晚睡梦中发生了什么,然然一片漆黑的长发掩在我脸上,挡住口鼻,我微微一动,便觉痒痒麻麻,伸过一只手来,将脸上的头发撩开。
我这么轻轻一动,然然身子抖了几下,已惊醒过来,抬头望着我,问道:“爸爸,你干嘛?”我说道:“刚刚你头发搭在我脸上了,有点痒。”
然然哦了一声,想起父女关系,再者二人睡觉姿势实在是亲热,突然间水嫩的小脸发红,身子向被窝中滑去,打着哈欠说道:“昨天睡得好美呀!”
她才滑动少许,岔开的臀缝便触及到一道阻挡,正是我晨勃的肉棒,她登时轻呼一声,停了滑动。
我叫道:“然然,别动。要不……你……你先起来,让爸爸起床。”
然然通红着脸,小声道:“不用上学了,我想多睡会。爸爸,我再趴会。”我说道:“那你可别再动了。”
然然趴在我胸口,轻轻地道:“我,我知道的,男生早上的正常反应,那里很脆弱的。爸爸……我……我刚刚没碰伤你吧?”
鸡巴被束缚在内裤里,本就难受,被然然这样向前压着,更是不适。
她圆润结实的小屁股紧紧挨着鸡巴,又只穿了内裤,虽隔着两层布料,触感却异常美妙。
两条赤裸的美腿更是夹着我的腿,没有任何阻挡的接触,让我心里大动。
鸡巴不软反倒更硬,还无耻地跳动了几下,然然一定能感觉到。她察觉道鸡巴异常,小屁股果然缩了缩,说道:“爸爸,你肯定很难受吧?”
我笑道:“还行,忍得住。”昨日她虽吐露心事,但在这温馨的床上,谁也不敢先打破这份美好。
静静呆了一会,然然忽笑道:“爸爸,我有办法帮你。”
话音一落,我只觉她身体忽然向外窜来,一张小嘴封在我唇瓣上。我浑身一颤,双手鬼使神差地抱住然然的腰肢,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然然嘤咛一声,呼吸登地增急,身子火热,筋骨却酥麻无比,细细娇喘起来,她紧闭的嘴唇因此而开,露出一道缝口。
我趁机伸出舌头,舌尖挑开然然的唇,肆意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然然全身一激,唔了一声,她虽主动亲我,却远比我紧张,严格来说,这个吻才是她真正的初吻,而且是父女禁忌的舌吻。
我的舌头好像带着电流,每每在然然口中扫过一处,她便惊颤一下,似被电击。青涩的小香舌四处逃窜,躲避着我的钻舔。
她檀口只有那么大一块地方,怎么躲都无用,稚嫩的舌头被我舔到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地,她不再躲藏,僵硬着丁香小舌,任由我贪婪舔弄。
这般坚持了许久,她忽然跟着我舌头滑动。
我心里一喜,控制着舌吻节奏,带动她的舌头交织。
两条舌头只消顷刻,便似双龙戏水样,交缠在一起,我与她都想永远不分开。
与自己女儿亲吻,又有另外一种乱伦的刺激感。
就像一株自己从小亲手精心培育的花朵,在成熟的那一刻,由自己亲手采摘,这种成就感无与伦比。
我贪婪地吮吸着然然嘴里的津液,味道鲜爽清新,吞入腹中,整个人似年轻了些。
然然趴在我身上,二人都躺在床上,姿势不妥当,不得久吻。我心念一动,抱着她坐起,亲吻随之立止。
然然大惊,双手攀在我肩头,呼吸急急,稳定身子。
不知我为何突然坐起,妙目向我看来,只见我微笑着盯着她,当即大羞,低垂睫毛,躲过我的目光,微颤的身体却向我依得更紧,问道:“怎么啦?”
我见她睫毛轻颤,嘴唇上沾了不少口水,都是我这个“兽父”所作,心里不愧反乐,说道:“趴着接吻不舒服,爸爸教你一个舒服的接吻姿势。”
她虽保留着林朝楚部分记忆,更多的却还是林希然,一听到“爸爸”二字,心里猛地一颤,又羞又怕又喜,已不知所措。
我继续说道:“你把腿夹在我腰上,手呢抱着我的脖子。”然然踌躇片刻,伸着两条白嫩的长腿,轻轻夹住我的腰,手臂却不敢抱我脖颈。
我开玩笑道:“宝贝然然,爸爸每次回家,你都熊抱我,怎么突然这么害羞啦?腿夹紧一点,手抱过来呀?跟平时一样,别害羞。”
然然满脸绯红,啐道:“我……我是你女儿啊……人家当然害羞啦……”白了我一眼,道:“哼……坏爸爸……”双臂一缠,抱住我的脖子。
哎呀!女人怎么都喜欢说自己的男人坏,妈妈、妹妹是这样,没想到我的亲闺女然然也如此。
我欲望强烈,不管这父女关系,在然然极羞中,再度吻住她的嘴唇。姿势轻松,我吻得更投入,获得然然的反馈更妙。
不经意间,我睁开眼,看她闭着眼睛,清秀的眼睫毛不住地颤动,鼻腔里发出腻人的嗯唔声,此刻也享受着甜蜜的初吻。
我欢心一笑,闭上眼睛,不再关注外事,将整颗心都投入到这个父女舌吻中。
我两只大手不受控制地行动,沿着然然的身躯游走,一边爱抚她,为舌吻增添情趣。
一边狂占便宜,满足我内心的妄念。
这个吻持续到手机闹铃响起,已不知吻了多久,两张嘴不得不慢慢分开,我呼吸早变得粗重,然然娇喘不止。
嘴唇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然然登时急后仰脑袋,扯断这条淫丝,双手微微撑住我身体,满脸血红,抬头瞪我一眼,道:“爸爸,你坏死了。”
我摊手道:“怎么了?我一直都很守规矩啊,只亲两次,就教你学会了各种吻技,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和爸爸接吻不舒服吗?”
然然佯怒道:“我不说这个。”瞥了一眼我的手,道:“你……你的手乱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睡衣已被我揉得褶皱不堪,左右胸前都是如此,看来她的胸已遭我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