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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叫不醒一个阳痿跟你生孩子(第1页)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阳痿跟你生孩子

第三十章你永远叫不醒一个阳痿跟你生孩子!

1。大咖与菜鸟

舞台上,排练的人大喊:“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承蒙任社长的看重,社里每逢举行文艺活动,我都得跟着去彩排。我跟着那几个年轻又有头脑的同事一起,在後台看着他们排练,看着领导上台,看着屋顶上的灯光闪烁。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只想踏踏实实搞好我的专业。对于任社长对我的看重,我不想要了。

我去文印室的时候,跟老栾说:“老栾,任社长让我做什麽储备干部,社里有什麽文艺晚会,我还要跟着彩排。我是农村人,我根本没这方面的能力,也没那兴趣。我业务上还很忙。再说了,我结婚以後,我家里的事儿也很忙呢。我不想去了,怎麽办?”

老栾说:“你赶紧跟任社长说说,辞了吧。没什麽意思。都是让你跟在屁股後面干活儿的。说是会升级,轮到你的时候,不知道等到什麽时候了。”

我说:“关键,我对这些事儿根本不感兴趣,我不想抛头露面,也不想升官发财。我就想把自己的业务搞好。”

老栾说:“那你就辞了吧。赶紧辞。别跟着他们瞎耽误时间。你是个女的,主要任务是把自己的业务忙好。把家庭照顾好。”

我说:“是的呢。我就是这麽想的。”

老栾说:“你跟任社长说的时候,千万要说地委婉一点。不要说是家务忙才不愿意干的。领导不喜欢听这些。他们不会为你着想的。”

我说:“好的。”

那天晚上,我躲在房间里,跟任社长打电话说:“任社长,社里那些文艺活动,我不想参加了,可以吗?我是农村的,没那方面的天赋。我今年负责稿二阶段,都是些文言文,审核校对起来特别吃力。我天天忙那些文艺活动,审核稿件的时间就少了。我怕这样下去,我会把自己的专业给荒废了。我想好好搞搞我的专业。”

任社长很爽快地说:“好的。”

我如释重负,终于可以不用到处抛头露面了。

第三年,到了稿三阶段,任社长给我们开会了。

“我们是三个阶段一个循环。今年负责稿三阶段的人员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个个都是精兵强将。稿三阶段是打攻坚战的时候了。这几年呢,国风文章比较受欢迎。我们这几年主要采编一些关于经典名着的文稿。现如今,四大名着已经进了课堂,甚至进了高考。四大名着在当今社会上是热门的书籍,关于四大名着的文章也深受广大学子和家长的欢迎和推崇,热度比较高,群衆的呼声和支持度也居高不下。无论是出于功利还是公益,我们对这一块的采稿和组稿应该是重中之重的事,我们後期也会加大投入,对于四大名着组稿比较多的同志加大奖励。

当然了,我们也不能太偏狭,一些冷门的文学着作也要照顾的到,比如《耳谈类增》。研究四大名着保证我们‘尖’,我们要引领时代的潮流,做时代的先锋,要像箭一样,冲在前头。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杂志有人看,有读者。研究《耳谈类增》呢,保证我们‘全’,我们也要照顾一些少数的人群,他们爱看一些冷门的着作,我们也不能忽略他们。

说实话,我们分派任务呢,也没有一个完全科学的标准。大家的能力都差不多。把热门的分给谁?把冷门的分给谁?我们只能按资格来分。

当然了,好兵还是要跟好将。三本丶二本的社长能带一本丶二本的编辑,二本的编辑写不出一流的文章。领导能力跟写作能力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话语体系。你别看有的人是三本的丶甚至是专科的,但是他的管理能力领导能力很强。在管理人才方面,很多一本甚至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也不如他。但是,写作能力不一样。它是实打实的跟你自身的学识相匹配的。我现在来把任务分派一下。每个人或是每几个人负责鉴赏一部名着。

杨编辑,你来负责审核有关《红楼梦》的稿子。梁编辑丶曹编辑,你们两个来负责有关《西游记》的稿子。徐编辑丶吴编辑,你们来负责有关《三国演义》的稿子。刘编辑丶王编辑,你们来负责有关《水浒传》的稿子。”

四大名着这等很容易出彩的书籍,被领导分派光了。剩下的是几乎没有人青睐也搞不出什麽名堂的《耳谈类增》。

任社长看了看我说:“宋编辑,你来负责关于《耳谈类增》的文稿。我刚才说了,《耳谈类增》也是很重要的。它保证我们的全面。高热度丶高産量的名着固然要关注,冷门的古籍也是要照顾的到的嘛。”

我像一个战士接到了命令一样,点头道:“嗯!”

我能说什麽,一切在于领导的安排。他把産值高的容易出彩的资源分配给了他们,把无人问津的産值低的资源分配给了我。我研究的是最冷门的《耳谈》,不是炙手可热的四大名着。我这个平时丝毫不比他们差的人,登时就比他们矮了三分。他们被高高地擡了起来,我被低低地按了下去。我从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老虎,瞬时被打压成了一只丧家之犬。

我是到了这时候才清醒地认识到,到底是我不行,可是除了年龄丶除了资历,跟他们比,我到底是哪方面不行?

每次到了稿三阶段的时候,我还是有幸被选入的。只是,每次分配给我的资源都是最差的,如此而已。每当这时,我才充分地认识到我只是一个职场菜鸟。我从一个自认为跟他们平等的人,到被活生生地拔掉羽毛。

领导把不好的资源分配给你的时候,不是出于看不起你,就是出于不信任你,总之,他就是瞧不起你。至于他後来说出的那些言不由衷的纯粹来欺骗你安抚你的话,你就当他纯粹是在放屁。

稿三阶段的人员比稿一阶段丶稿二阶段要多出来一倍。大家集中在一个办公室里,人才济济,大咖济济,大师济济,大佬济济。我的灵魂也被压抑地很挤。

在稿一阶段丶稿二阶段的时候,我还是活蹦乱跳的喜鹊。到了稿三阶段的时候,我就是一只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秃尾巴鹌鹑了。很多时候,我把自己埋进自己的羽毛里,不说话。每天,我老老实实地坐着审稿丶校稿,把稿子修改了一遍又一遍。这里,聚集了很多元老,有发言权的人太多,百家争鸣,大家都要说,大家抢着说,大佬要说话展示自己的魅力,有人要说话迎合大佬的心意。这里,根本轮不到我说话。

在这样的场合,我没有话语权,我也不想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我确实是除了工作什麽都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说个话还得小心翼翼,得看合不合那些大佬的心意。即便是开个玩笑,还得开地七分熟,拿捏地刚刚好,否则,惹得有些大佬龙颜大怒,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说个话都得拿着捏着,你说难过不难过?何苦来呢?干脆不说了。我除了干活儿,不说一句话,不放一个屁。少说话,多做事,这可是一只无知的菜鸟在职场安身立命的锦囊妙计。

不说话,一天都不说话,这对我来说可真不是什麽难事。我也不知道他们怎麽有那麽多话要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在牌桌上吞烟吐雾的时候,或是在餐桌上推杯换盏的时候,怎麽还没有说够,还非得来办公室说。我也真地佩服他们怎麽知道的那麽多。美食丶美景,领导的底细丶同事的八卦,房价丶金价的行情丶股票的走向,谁谁离了几次婚,谁谁小时候家里穷地光着腚,谁谁为了上学改过几次姓,谁谁得了痔疮还是癌症,他们怎麽什麽都知道。我乐地淹没在人群里听他们讲话,我也害怕他们在滔滔不绝唾沫横飞之馀,扭动一下他们的尾鳍,将他们的眼睛的雷达,和目光的探照灯,投射到我这里。我不希望成为他们关注的焦点,我害怕自己引起他们八卦的兴趣,我害怕他们把他们热衷于制造八卦和舆论的喉舌对准我这里。

“樊小燕跟李建军离婚了。”杨编辑说。

“怎麽离婚的?”刘编辑说。

“李建军在外头又找了一个。”杨编辑说。

“樊小燕没去撕那个小三吗?”刘编辑说。

“樊小燕是个文化人,她还没去撕人家呢,人家就打电话来撕她了。那个女的是东北的,经常打电话来骂樊小燕,樊小燕受不住,索性跟李建军离了。”杨编辑说。

“她儿子怎麽办呢?”刘编辑说。

“她儿子樊小燕带着。她儿子不是有自闭症吗,李建军因为这个本来就对他们的婚姻不满意了。”杨编辑说。

“孩子又不是樊小燕一个人的。有什麽问题,也应该两个人一起承担啊。李建军真不是东西,不是那会儿他追樊小燕的时候了。”刘编辑说。

“你们都不知道,那时候樊小燕生病,李建军去医院里床前床尾地伺候,要多殷勤有多殷勤。樊小燕不是感动了,也不能嫁给他。”徐编辑从座位上站起来说。他肥硕的两条小腿,带动着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中老年男人的屁股和大腿以及油亮的皮鞋,在过道里走动着。他的皮肤很白。我猜想他的浑厚的裤子里包裹着的大腿和屁股跟他自己的脸差不多白,跟黄林军的大腿和屁股差不多白。人类总归是差不多的,无非是食色性丶骨肉血,和屎尿屁。

“可是李建军说翻脸就翻脸了。”吴编辑说,“听说这家夥是个‘三姓家奴’,他上学的时候为了复读,借了两个人的学籍,改了两次姓!”

“他这个人有本事的,他後来又在外头又找了一个小的,比他小十几岁呢,那女的都怀孕了。”徐编辑说。

“那个女的是干什麽的?”刘编辑说。

“她没有工作。李建军在外面开了一个小面馆,让她干着。”徐编辑说。

“李建军这个人鬼点子多的。”徐编辑说,“他点子不多能有这种手段吗?”

“樊小燕怎麽办呢?她就一个人带着儿子过啊?她後来又找了吗?”吴编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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