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强也不着急,就这样一点点地往前推进。
每进去一分,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让凌汐的蜜穴适应。
他低头看着结合处,只见凌汐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连褶皱都被撑平了。
粉嫩的阴唇被挤得往外翻,看起来十分凄惨。
朱刚强见状,就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很小心,生怕伤到身下的尤物。
但是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给凌汐带来极大的刺激。
她呜咽着,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扭动,玉臂软软地推着朱刚强的肚子,但是那软绵绵的力气更像是在撒娇。
她想要喊叫,但是嘴里塞着内裤,只能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配合着朱刚强的抽插。
每次那根肉棒抽出时,她的蜜穴都会依依不舍地挽留,像是舍不得它的离去。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快要疯了。
她只能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缓解这种折磨。
但是不管她怎么躲闪,那根可怕的肉棒总会准确地找到她的穴口。
终于,他受不了这种折磨,腰部往前一挺。
巨大的龟头挤进了凌汐的蜜穴,疼得她一阵战栗。
她的蜜穴太过紧致,即使已经被猪哥的口水和淫液充分润滑,也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入侵者。
但朱刚强不管不顾,继续用力向前推进。
每前进一分,凌汐就疼得浑身抖,美丽的脸蛋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朱刚强看到她这副模样,不但没有怜惜,反而更加兴奋,想要尽快把自己完全送进去。
突然,他感到一股明显的阻碍,那层薄膜的抵抗让他心头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操!原来你他妈不是装的,真雏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狂热,像是现了珍宝的强盗,兴奋得几乎狂。
“女神,今天猪哥给你开苞!”朱刚强狞笑着,他猛地抽出凌汐嘴里的臭内裤,腥臭的布料被扔到一旁。
她刚要喘息,朱刚强一手抓起手机,打开摄像头,另一手粗暴地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纤细的腕骨拉向自己,像是拽着一根脆弱的玉带。
他的肥腚一沉,腰部猛地一挺,二十厘米的肉棒全根没入,狠狠刺穿了处女膜。
凌汐的身体猛地一震,剧痛如刀割般从下体蔓延,她张嘴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啊!”却恰逢一道炸雷轰然炸响,雷声如巨兽咆哮,瞬间吞没了她的叫声,将这绝望的呼喊掩埋在暴雨的喧嚣中。
手机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刻,屏幕中,凌汐的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阴唇被粗暴地挤开,像是被撕裂的绸缎,边缘泛着凄惨的红。
黑紫色的龟头深深埋入,茎身上的青筋虬结像是盘踞的蟒蛇,与她嫣红的嫩肉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一缕鲜红的血丝从结合处渗出,混着透明的淫液,缓缓滑下,滴在雪白的床单上,似凋零花瓣上沾染的露珠。
朱刚强的肉棒在紧致的处女穴中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液体,水声在雷声的间隙中清晰可闻,肥腰缓慢摆动,品尝着这禁忌的果实,眼中闪烁着满足与疯狂的光芒。
凌汐的脸上满是泪痕,倾国的面容扭曲在痛苦与羞耻中,她的腰肢扭动,但每一次挣扎都让朱刚强的鸡巴更深地刺入,带给她更大的痛楚。
她的蜜穴被迫适应这粗暴的入侵,紧致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像是挽留,又像是抗拒。
房间内,朱刚强的矮胖身形与凌汐的高挑纤瘦形成鲜明的对比,像一团滚动的肉山,压在她如玉雕般的身躯上,粗掌在她的双乳上揉捏,留下红肿的指痕。
凌汐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过她高挺的鼻梁。
朱刚强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汗水滴落,混着凌汐的泪水,构成一幅糜烂的画面。
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镜头中的交合处清晰而残忍,粉嫩的蜜穴被撑得变形,血丝与淫液交织。
朱刚强不等凌汐从剧痛的惊呼中回神,不等她开口呼救,那张散着烟酒气的臭嘴猛地吻了上去,粗糙的厚嘴唇如砂纸般碾压着她的唇瓣。
凌汐的眸子瞪大,她猛地咬住他的舌头,牙齿陷入他粗厚的舌肉,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腥甜而刺鼻。
但朱刚强不为所动,血腥味反倒如烈焰般点燃了他的兽欲,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像是嗅到血腥的野狼。
他的舌头在凌汐的嘴里疯狂搅动,粗野而贪婪,像是侵略者在掠夺禁地,舔舐着她的齿间,侵入她的喉咙,带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
一米七八的凌汐高挑如仙鹤,纤瘦的身躯宛若精雕细琢的玉像,腰肢柔韧,双腿修长如玉柱,肌肤白皙如瓷,散着清冷的幽香。
她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眉如远黛,目若寒星,唇瓣如花,带着一种不染凡尘的仙气。
而朱刚强不过一米六,矮胖如肉墩,粗黑的皮肤上汗毛浓密,像是未开化的野兽。
他的脸粗砺如岩,布满油腻的汗光,眼睛小而猥琐,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像是污泥中爬出的蛤蟆。
两人并列,是雕塑家笔下的天仙与凡俗的泥胎,圣洁与肮脏的极致碰撞,构成一幅扭曲而残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