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鸡巴,粗壮如铁锤,青筋盘绕如蛇,快进出她的蜜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泥沼中的低鸣。
凌汐的蜜穴紧致如初,粉嫩的肉壁被撑得红,凄美而无助。
呜咽声被朱刚强的臭嘴封住,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呻吟。
朱刚强的粗掌也不老实,肆意揉捏凌汐的胸乳,饱满的双峰如白玉雕成,柔软而弹韧,在他的掌下变形,像是被粗糙的砂石磨砺的珍珠。
他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臀部,浑圆的臀肉如蜜桃般紧实,却被他肥厚的手掌捏出红痕,矮胖身形压在她高挑的身上,像是乌云遮住了皓月,粗短的四肢与她修长的手足形成畸形的对比。
他的动作愈狂野,鸡巴如攻城锤般猛烈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凌汐的身体震颤,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被征服的城池,出水声低响。
朱刚强感觉到凌汐的蜜穴逐渐适应了他的侵入,紧致的肉壁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回应他的粗暴,湿滑的阴道仿佛在迎合他的节奏。
他眼中闪过一抹狂热的狞笑“宝贝儿,你还挺会夹!”
短粗的双腿猛地蹬直,像是两根粗桩撑起他肥硕的身躯,双手如铁钳般抓住凌汐纤细的脚腕,高高抬起。
她的双腿被强行拉开,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他用尽全身力气,肥臀向下砸去,二十厘米的肉棒如铁杵般全根没入,每一下都像是用体重开凿凌汐的处女穴,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凌汐完美的身体在重压下颤抖,她的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肉唇被挤得外翻,她的脸庞依旧美得惊艳,只是此刻却满是泪痕,紧咬的下唇几乎渗出血丝,像是拼命压抑着身体的反应。
她闭着双眼,表情迷乱,摇着头,像是试图从这噩梦中逃离。
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猛地捅穿了混沌的意识,也捅碎了凌汐最后一丝侥幸。
不是梦。
这恶心的汗味,这喷在颈侧的喘息,这沉重得几乎压碎她肋骨的、带着油腻汗湿的躯体…还有身下那被强行闯入、正承受着粗暴蹂躏的、从未有人涉足的隐秘之地传来的,清晰得令人指的、撕裂般的痛楚。
冰冷彻骨的现实,裹挟着巨大的屈辱和灭顶的愤怒,瞬间将她淹没。
她被强奸了。
被这个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盖不住汗味、言语粗鄙不堪、眼神浑浊油腻的矮胖子—朱刚强—夺走了她守护了整整十八年的处子之身。
生了什么?她冰雪般剔透的思维此刻也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混乱。
记忆的碎片混乱不堪露台上压抑的晚餐…方艺璇强颜欢笑的脸……陈卓那带着醉意却更加幽深、黏在她身上的目光。
还有那个朱刚强,像只不知疲倦的、聒噪的蟾蜍,不停地灌酒、吹嘘…她自己呢?
为了逃避那令人窒息的气氛,为了麻痹苏小雨带来的刺痛,她似乎喝得比平时多……然后呢?
混乱的画面在脑中翻滚似乎是陈卓醉得厉害,被方艺璇搀扶着先回房了?
姜娜也好像被朱刚强半搂半抱地带走了…她记得自己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是这间房吗?
她以为是自己的房间……
门似乎没锁?
或者……是她走错了?
冰冷的绝望攫住了心脏。
无论过程如何模糊,结果都血淋淋地摆在眼前—她赤身裸体,被一个她极度厌恶、甚至不屑于多看一眼的男人,像对待一件泄欲的工具般,死死压在身下!
“…真他妈紧…爽死老子了…”朱刚强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滚烫的舌头像恶心的蛞蝓在她身上胡乱舔舐。
他那双粗短、带着茧的手,死死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
身下那根滚烫、粗硬得可怕的……阴茎,正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毫无章法的力量,在她狭窄的阴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每一次顶入,都带来新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绷紧,脚趾绝望地蜷缩。
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想尖叫,喉咙却被恶心的内裤死死堵住,只能出破碎的呜咽。
她想反抗,四肢劫被沉重的身躯和蛮力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滑入鬓角,浸湿了散乱的丝。
为什么?凭什么?!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脆弱,如此肮脏。
校长的虚伪,亲戚的算计、李威的猥亵,陈卓那些带着占有欲的目光,方艺璇隐秘的嫉妒,甚至苏小雨事件带来的阴影,在眼前这赤裸裸的暴行面前,都显得那么遥远和可笑。
她被彻底剥去了所有清冷的外壳,被踩进了最污秽的泥泞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一种诡异的变化,在她被反复蹂躏的身体深处,悄然滋生。
起初只是微弱的、被剧痛掩盖的异样感。
随着那根粗大异物一次次蛮横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却带着惊人力量和度的撞击,某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电流开始在她紧绷的体内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