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香蜜93
在簌离与太微纠缠的同一时刻。
而在天界,梓芬的寝殿内,痛苦仍在持续。绛珠看着梓芬在榻上痛苦挣扎,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她焦急地在殿内来回踱步,泪水不停地滑落。
“娘娘,您一定要撑住啊!”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无助。
就在这时,长芳主匆匆赶来。她一进门,便看到梓芬痛苦的模样,心中顿时一紧。
“娘娘!”她快步走到榻前,握住梓芬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与焦急。她仔细查看梓芬的情况,眉头越皱越紧。“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转头看向绛珠,急切地问道。
绛珠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长芳主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怎麽会有问题呢?这个草药是我亲自去找回来的,绝对是真的,可是娘娘服用了为什麽成这个样子。绛珠,你先别着急,我立刻去花界,将花界的医师找来,让他给娘娘看一看。”
长芳主话音未落,便化作一道流光匆匆往花界赶去。梓芬的寝殿内,绛珠守在榻边,泪水簌簌落下,她握着梓芬滚烫的手,不停呢喃着:“娘娘,您一定要等医师来,一定要撑住啊……”
而此时,凌霄宝殿内的旖旎还在继续。簌离在太微的身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的蟠龙藻井,泪水无声地浸湿了鬓边碎发。
她感受着身上的沉重与疼痛,心中一片死寂,唯有龙鱼族族人的笑脸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支撑着她继续承受这一切。
待一切结束,太微瘫倒在一旁,沉沉睡去。簌离强忍着身体的酸痛与内心的屈辱,颤抖着起身整理衣衫。
她望着榻上熟睡的太微,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後缓缓捡起地上的衣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凌霄宝殿。
回到自己的寝殿,簌离如行尸走肉般跌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她凌乱的发丝丶颈间的红痕和眼底的绝望,她擡手轻抚过脸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龙鱼族……但愿你们能平安……”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苦涩与悲凉。
另一边,荼姚得知簌离成功与太微交合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太微,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簌离怀了孩子,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
她转身唤来心腹侍女,低声吩咐道:“密切监视簌离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她有孕,立刻禀报本宫。还有,给她送些滋补的汤药,可别让她腹中的孩子出了差错。”
花界中,长芳主心急火燎地找到了花界最德高望重的医师。那医师听闻梓芬的情况,神色凝重,立刻随长芳主赶往天界。两人赶到梓芬寝殿时,梓芬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嘴里还在不时地呓语。
医师立刻为梓芬把脉诊断,片刻後,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这不是普通的症状。娘娘所中之毒,极为蹊跷,似乎是多种毒药混合而成,而且毒性猛烈,若不及时救治,後果不堪设想!”医师皱着眉头说道。
长芳主和绛珠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怎麽会这样?草药都是我亲自采集,怎会有毒?”长芳主喃喃道,眼中满是自责与焦急。
医师沉思片刻,说道:“此毒并非来自草药本身,而是有人在草药熬制过程中动了手脚。当务之急,是要先稳住娘娘的病情,再慢慢设法解毒。”说着,他立刻取出银针,为梓芬施针,又开出几味解毒的草药,让绛珠赶紧去熬制。
长芳主紧握双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究竟是谁,竟敢对娘娘下此毒手!我定要将幕後黑手揪出来,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她心中暗自盘算,开始调查草药从采集到熬制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势必要找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簌离回到自己的寝殿将立马去沐浴,她颤抖着踏入浴桶,滚烫的热水却无法驱散她浑身的寒意。
指尖划过颈间青紫的痕迹,想到和太微亲昵画面只觉得恶心,她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涌的苦涩混着泪水坠入水面,惊起一圈圈破碎的涟漪。
铜镜倒映着她苍白的面容,发间银步摇早已歪斜,珊瑚坠子不知何时遗落在凌霄宝殿。
簌离机械地搓洗着身体,直到皮肤泛起大片红痕,却始终洗不去灵魂深处的屈辱。当她颤抖着伸手去够案上的皂角时,腕间突然传来刺痛——那是噬心丹的药效在发作,仿佛有无数小虫啃噬着她的经脉。
“啊!”簌离猛地跌坐在地,滚烫的热水泼洒在冰凉的地砖上。她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却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半点求饶声。
等到她好不容易熬过噬心丹发作完之後,她将身上的水珠擦去,换了一身衣服重新装扮,去厨房给太微做了一碗汤之後,径直朝凌霄宝殿走去。
走进凌霄宝殿只见太微,还躺在榻上安然入睡。
簌离捧着温热的汤碗,脚步在寝殿门槛处微微一顿。殿内弥漫着昨夜情欲的气息尚未散尽,混合着龙涎香的味道,令人作呕。她强压下心中翻涌的不适,缓缓走到太微榻前。
太微仍在熟睡,剑眉微蹙,面容褪去了平日里的威严,竟显出几分难得的温和。簌离望着这张曾让她心动的脸,此刻却只觉得无比讽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强迫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唤道:“夫君,该醒了……”
太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簌离脆弱却依旧柔美的面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夜的种种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神色一怔。
随即坐起身来,望着簌离手中的汤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昨夜失控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一时有些慌乱。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清了清嗓子问道:“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