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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穿耳洞(第1页)

第34章第34章穿耳洞

“姚景你回来啦!”

京城中有一位一曲千金的琴师,其音急奏时若狂风骤雨,缓拨时如春日和风,弦动间似珠玉落盘,清灵悦耳,馀韵袅袅,绕梁三日而不绝,

然而此刻,当这一声浸满欢欣与慕恋的呼唤传入耳中,覃景尧却觉得,那所谓的千金之音,丝毫不能与这一声相较。

温香软玉倏扑满怀,仰起的脸庞白里透粉,一双明眸似含秋水,波光潋滟,既清澈明亮,亦,盛着毫无保留的深深爱意。

掩藏无数暗涌,静若幽潭的黑眸,如遇艳光破暗,和风骤起,顷刻间使阴霾尽散。

他并未察觉自己心下陡然一松,一双臂膀将她牢牢锁入怀中,紧拥片刻,又在她无所觉察时悄然卸去几分力道。

他垂首敛眸,唇边牵起一抹清浅笑意,指尖轻抚过她柔顺的发丝,语声温润关切:“方才回府便听闻你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整日,浓浓可是有心事?”

兰浓浓靠在他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清冽的冷香萦绕鼻尖,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轻轻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不过一日未见,竟觉得格外想念。

她在他怀中轻轻蹭了蹭额头,随即睁开眼,松开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人也忽地向後直起身来,退开半步。

她本不算矮,可他实在过于挺拔高大,若不离他远些,说不了多久话,她脖颈便要仰得发酸了。

可她腰间那双环握的手却并未松开,反而收得更紧,勒得她甚至泛起一丝隐约的痛意。覃景尧对她颦眉不解的神情恍若未见,不容她退离分毫。

凤眸在房内迅速扫视一巡,目光再度落回她脸上,将方才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声线低沉却不容置疑:“浓浓可是有什麽心事?”

他手臂坚实有力,稳稳托住她的腰肢,有种强烈的安全感。兰浓浓便就这般放松地倚靠着,双手扶着他结实的小臂,仰头望向他,脸上绽开明媚的笑意,

“我已经想通啦,没事了!你回来得正好,我今日都没怎麽用膳,眼下正好饿了。也不知厨房备了些什麽菜色,我在房里闷了一整日,浑身都凉飕飕的,我们去花园的亭子里用膳可好?”

她说着,便伸手去拉他抚在自己颊边梨涡的手,身子也随之站直,作势要往外走。

覃景尧却未如往常般依她,反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目光沉凝,执意要得出个答案。

“究竟何事,叫你将自己关在屋中整日,乃至食不知味?”

好在近日兰浓浓已渐渐习惯他偶尔流露的强势,心下亦因他这份在意而甜蜜。反正此事也无甚可隐瞒的,

他身家丰厚本是事实,心系一人时,便总恨不能倾其所有,只恐给得不够多,不够好。若她因承受太多而心生惶恐,进而推拒,反倒显得既不洒脱,又徒然扫了彼此的兴致。

试想一番,若她满心欢喜地备下一份礼物赠他,他却再三推拒,她心中也必会怅然若失,不免揣测是他不喜此物,还是不喜赠礼之人?

他既乐意慷慨相赠,她便欣然收下。若觉回礼不及,日後多加弥补便是。二人身家本就悬殊,无需执着于价值轻重,更不必以己之短较彼之长。这份情意,终归可在别处用心补足!

这一日,她一番自我开解,只觉豁然开朗,心中亦有了主张,便将先前的种种纠结全无保留地说与他。

“。。。你送我礼物,我自然也盼着你开心。我有手有脚,有手艺也有头脑,总不能全然赖着你养活。我虽比不得你家大业大,却也算吃用不愁,略有馀财。先说好,你可不准嫌弃!”

她眸光清亮,语气娇憨却认真,“只不过你千万记得礼轻情意重便是。对了!你可有什麽想要的?姑且先不论我能否办到,你说来听听也好,就当与我分享分享?”

充满活力喋喋不休的话声中,原本晦暗的眉宇不知不觉悦然舒展,至此时,他方满意地松开揽在她细腰上的手,

覃景尧以目光宠溺地凝视她生机勃勃的脸,唇角含笑道:“浓浓来到我身边,便是我收到的最好,最宝贵的礼物,珍贵无价,岂是可以钱财俗物所能比拟的。”

他攫住她弯成月牙的眼,话语认真,又似别有深意,“最想要的,自是浓浓常伴左右,不知浓浓,可愿给我?”

兰浓浓轻易便被他的甜言蜜语搅得心神荡漾,当即如立誓般郑重应道:“只要你永不负我,我必不离不弃!”

覃景尧眸色几不可察地暗了一瞬,随即化作一抹浅淡的笑意。他未再多言,只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指尖轻巧地穿梭而入,与她十指紧紧相扣,一同朝花园走去。

*

距离那日看戏归来已过去数日,他再未提起为她穿耳洞之事。兰浓浓本就觉得此事可有可无,只当他或许是忘了,便也未曾主动提及,毕竟难免疼痛不说,医疗保障也落後,倘若不慎发起炎症,反倒得不偿失。

却不想晚膳过後,他牵着她于花园小径间缓步慢行,权作消食。约莫一刻钟後,二人重返亭中,只见桌上杯盘早已撤净,那张青蓝相间,一尘不染且绣着富贵牡丹纹的流苏缎面桌布上,正齐整地摆着几样物事

一只纯白瓷碟中,盛着几根穿着银针的红绳,那针比发丝略粗,红绳似在油中浸过,泛着润泽的光。

另一只同样纯白的掌心大小瓷碟里,则密密挤着数十颗绿莹莹的物事,大小如她半个小指甲,通体浑圆,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乍看竟似上好的翡翠豆子。

一把金剪子静置于雪白衬布之上,旁边是一只手掌大小,盛着清水的纯白瓷碗,碗边搭着一条润湿的洁白棉巾,另还有一只空无一物的洁白瓷盆摆在侧旁。

桌上诸物洁净齐整,摆放得宜,颇有几分赏心悦目之感。

兰浓浓却只瞧着那银针便觉肉痛,心下顿生退意,身子下意识地向後缩去。不料刚一动弹,肩头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稳稳按住,登时令她动弹不得。

她擡起头,挤出一个讪讪的笑容,试着软声商量:“要不。。。你多给我打几只簪子,镯子,这耳洞,能不能不穿了?”

万事俱备,只待此时。覃景尧岂容她临阵退缩,他面上虽带着笑,却缓缓摇头,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落子无悔。况且,我亦依浓浓所言,特地寻了手艺最精湛的师傅研学多时,早已熟练于心。”

他低笑一声,略作安抚,双臂却不由分说地将她揽紧,随即打横抱起,走向一旁早已备好的美人榻。落座後,轻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腿上,让她侧首横卧,恰好露出一只泛着淡淡粉色的柔软耳垂。

夏日昼长,虽已至酉时,天色却只是略显微昏,仍透着一片澄澈的暖黄。亭中数盏灯烛早已点亮,竟将这一方小天地映照得恍如白昼。

兰浓浓只如砧板上的鱼一般,身子才刚弹起,便被他轻轻却又坚定地按回腿上。她不死心地扭过头仰望着他,一双眼里水光潋滟,可怜兮兮地软声求道:“穿耳洞瞧着就好疼。。。。。。我又不是君子,我现在後悔了,成不成?”

然而上方那俊美如谪仙的男子,此刻却显露出几分冷酷无情,只垂眸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清晰可见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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