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胡说些什么?吾何时有为难你?”
面对路人谴责的目光,学子一时只顾得摘清自己,说话难免磕巴起来。
而这一幕正巧被与姚兄相伴出游,走到贡院前的萧望舒瞧见。
这学子他们认识,正是先前在楼家酒楼同对对子刘姓学子。
“青天大老爷!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提高音量,小贩再次压下了刘姓学子未说完的话。
刘学子慌乱间撒开抓住小贩的衣袖,对着指点的路人辩白,却因急迫一时理不清思路,脸憋的通红。
“不是不是,原是这小贩……”
转身一指,却发现刚才还跪在原地的小贩此时已不见踪影。
刘学子一振长袖,叹道:
“叫他跑了!”
刚才还围观指责学子的众人此时却怕被牵扯上关系,作鸟兽散了。
“刘兄,这是出了何事。”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走到刘兄旁,姚策先问道。
“姚兄,萧兄,”
拜了礼,两人回礼,刘学子看了看周围才道,
“二位借一步说话。”
又摆了请的姿势,目的地自是他们身后的贡院。
待寻到一处僻静地方,三人在八角亭内入座,刘学子才开口解释道:
“这事说来可笑,吾竟也说不出个所以来……”
摇摇头,又苦笑一声,刘学子接着说道:
“今儿个吾原打算去踏青,刚出大门迎面就撞上了这个小贩。
不严重,他却忙告了罪,吾自是挥手说不必,他便压低声附耳过来。”
“他说了什么?”
一旁有些心急的姚策追问道。
“他说,公子可想高中?”
“什么!?”
猛站起身来,姚策来回踱步,剩下两人不解,萧望舒口问道:
“怎么?”
“萧兄可还记得前几日吾同你说起我遇到了个可疑的人?”
那姚策转身冲着萧望舒走了两步。
“你是说……”
“自是!吾那同乡也遇到过,上来不过一句话,如此行径实在可疑!只可惜当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
那群人又和滑头似的,我们几个竟再没碰上。”
坐在萧望舒对面的刘姓学子一拍石桌,忙接话。
“正是,吾也听学子谈起,因此碰上时倒留了个心眼,没有声张,只问他“难道你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