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依旧站着,没受任何一点伤。
初霁不信邪又给了几剑。
很好,一点伤没有。
他伤不了这个只有他能看见能摸到的东西。
他擡脚一脚踹在对方小腿上,“你太高了,跪下来。”
幻影跪下来。
初霁掐着人冷笑,“当初将这个铃铛系在我身上是算好自己一定会死吗?”
“想借我复活,做梦。”
他顷刻间想通了所有,这个铃铛和君雪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这次去寒池误打误撞给了对方借助铃铛重塑的机会。
但哪有那麽容易。
小魔主掐着人,擡起对方下巴灌进去不少东西,又拿出限魂符打入对方体内。
他要将这人练成只有他能看见的魔傀。
一辈子跪在他脚边伺候他。
“以後你就叫。。。。。。小白。”
初霁满意又得意拍着面前人的脸,小白这个名字好啊,对方明明叫雪衣,却喜欢穿黑的,从今天起,就是小白了。
“小白,去打水,我要洗脚。”他要试试对方能不能碰到除他之外的事物。
小白。。。。。。君雪衣眼神一暗,身体不受控制去打水。
打了一盆井水,用灵力加热擡进去。
初霁看见对方能碰到盆,就证明也能碰到人,只是不被人看见而已。
一个任何人看不见,感受不到的魔傀。
简直是杀人的好东西。
他坐在椅子上,将脚放进去。
他的脚不会脏,魔纹在上面,汗都不会出,但也令他的脚和背一样,更怕冷。
在寒池里泡了这麽久,冷了他就觉得脏了。
看着上面的铃铛,他道,“把我脚上的黑绳摘了。”
对方听话去摘铃铛。
只是对方手才碰到他的脚,初霁瞬间一抖,一脚踹了过去,将盆里的水打翻淋了对方一身。
怎麽这麽冰,就像那晚的君雪衣一样。
君雪衣半跪在地上,控制不了自己,却能闻到鼻尖水珠的香气。
他继续伸手去解铃铛,这是对方的命令,他可以动。
初霁下意识一缩,随後闭了闭眼,忍着颤意伸脚过去,“解开。”
君雪衣手指蹭着对方脚踝,这具身体不过是一口冰藕做的,没有他的灵力,自然解不开。
初霁被脚踝上的冰感弄得长睫一直在颤,对方却半晌没解下来,他这次踹在人下巴处,“滚开,没用的东西。”
他带着气道:“重新去打水,给我洗脚。”
当初不是喜欢往他脚上系东西吗,解不开对方就给他洗一辈子脚吧。
君雪衣浑身湿哒哒的,起身的时候身上的水自然而然落下,除了脸上再无半点水痕,他拿上盆重新去打水。
回来後继续跪下给对方洗脚。
只是他的手一碰到对方脚踝就又被踹了。
他知道是因为冰。
冰藕无法热。
初霁让人跪远了点,自己洗完擡脚在对方衣服上擦干净水。
擦完他嫌脏,又洗了一次,这次自己弄干了。
随後让人滚去门口守着。
他独自滚上了床。
时隔多日再次睡到床,初霁舒服得滚了一圈,然而脚踝上的冰意还在,滚了一圈後他迷迷糊糊觉得大腿根也冰。
那日的感觉漫上心头。
初霁瞬间就坐了起来,脸黑如碳。
他居然有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