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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朝堂之外(第1页)

第六十五章朝堂之外

淅淅沥沥的雨落在了石板上,府邸之上弥漫着一股大雾,阴沉而幽暗的府邸之中,几名朝官正对坐闲话。

惺忪的烛火照在几人的身上,其中一名朝官拂了拂胡须,悠悠说道:“靳国与我国连年惨败,司老将军又战死沙场,若再如此,恐不长久啊……”

“昔年褚恒公称霸天下,何尝没有挫败之时?而今城土尚在,诸位何以生畏?”

“今时不同往日,依我看,纵是褚恒公在世,面临当世局面,怕也是束手无策,无能为力啊。”

“沛公言之有理,今陛下年幼,国相亦无计可施,一旦仪军兵临城下,我等身为禹臣,岂非在劫难逃?”

“那依公明兄之间,今该何往?”

齐公俯下身子,低声说道:“何不往南国而去?你我皆有家小,留一条性命,虽不复往日,也能使家小无恙不是?”

“可……万一遭国相发觉,又该如何?”沛公问道。

齐公笑了笑,叹道:“而今国相已是自顾不暇,哪能抽出手理会我等微末之臣,沛公不必忧心。”

“自顾不暇…此言何意?莫非国相身体有恙?”沛公问道。

齐公‘呵’了一声,轻飘飘的说道:“沛公可记得姜帚出计一事?”

“自然记得。”

“此计一出,虽有些成效,可压不住百姓怨愤,前日我去瞧那姜帚,从他言语之间,已然觉出他的退避之意。”

“退避之意?”

“不错,他向我问话,问我可是要去南国,我答‘忠心禹国,怎肯偷生’,他却笑了,反责我不坦诚,我与他又相谈许久,他说而今他并无实权,放眼看去,禹靳二国皆为强弩之末,逃往南国,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沛公点了点头,道:“那……可定下行期,免得到时有误。”

“沛公所言不错,待我明日去寻他,定下行期,我等出了禹国,从此便可安度此生了。”

屋内的闲谈很快静了下来,雨划过屋檐,落在了洼地上,一股清淡的兰香弥漫在屋子里,却惹得人几分迷乱。

国相府已不似往日那般热闹,司诩对衆臣心中的盘算摸的十分清楚,他的手指拂过兰叶,眼睫轻颤了一下。

这世上多的是步步为营,满心算计的人,司诩自以为他也不例外。

朝堂之争,争权夺利,他人口中的卑鄙小人,世人口中的营私之辈。

司诩回眸,似有几分不解。

世人皆有私心,他又何曾做错过什麽?

片刻,司诩坐下来,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清茶。

仆役走了进来,轻声通传道:“国相,姜太史来了。”

“召他进来。”

姜帚缓缓走来,依旧是那副谄媚的模样,他拢了拢袖子,站到司诩身旁,悄声说道:“国相,臣已按照您的意思,去探明实情了,如您所料,沛公丶齐公等人皆有窜逃之心,齐公已约小人明日相见,此乃齐公亲笔书信。”

“不错。”

司诩打开书信,眉间流露出一丝恼怒。

姜帚察觉了几分,忙道:“此国家危难之际,他们不想着救国于水火之中,反而心怀篡逆,背主而逃,此等千古小人,国相何不严加惩治,以绝後患?”

“惩治?”司诩擡了擡眉,“依你之见,何为惩治?”

“自然是枭首示衆,悬挂城门。”

“仪王也是如此?”

姜帚愣了一下。

“仪王乃是天下最为虚僞之人,国相何以问起仪王来了?”

司诩放下茶盏,神情自若,姜帚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只能继续出言试探。

“世人皆道仪王神武盖世,英明决断,臣不否认,却也不敢茍同,仪王确有些胆略,可世人都忽略了,仪王之萧玉悲,是君王亦是盟友,而萧玉悲之于仪王,却有再造之恩,养育之情,辅佐之功。”

“由此可见,并非萧青英明决断,而是萧玉悲才智超群,目光深远。”

司诩听後,并无表示。

“国相,您可曾听过一个传闻?”

姜帚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世人皆传靳先王之死,恐有疑处,并不似表面那般简单。”

“靳王之死,不是天生异象所致吗?”司诩皱了皱眉。

“不……”姜帚左右瞧了瞧,“世人都在说,靳先王正值盛年,岂会因天象而死,再者,靳王心怀不轨,世人皆知,自继位以後,他骄奢淫靡,只顾享乐,全然不顾历代先王打下的基业。”

“如此,倒也不算什麽。”司诩说道。

“还有,祭祀之时,不知是否因饮酒过量,衆人扶着靳王回宫,他却推开了衆人,一口吐在靳先王的牌位上。”

司诩神情一滞,眼中夹杂了些许迷惑。

“如此一来,世人猜测,靳先王之死恐和靳王有关,以他的品性,仿佛甚为合理。”姜帚道。

“此等蠢钝之君,纵然无有此事,也怪不得旁人议论。”司诩道。

姜帚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眼珠一转,接着说道:“是啊,看那狄膺与应毓的下场便知道了,故而………国相,今陛下尚幼,毫无胆略,且无智谋,您忠心为国,殚精竭虑,呕心沥血,臣等都看在眼中,眼下国之危急,您何不顺承天意,解救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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